夜母被夜君泽的话搞得尴尬,狠狠一斥。
人家上官家财力雄厚,百来万的红包不一定看在眼里,到夜君泽嘴里却变成不收就是矫情。
她瞪了夜君泽一眼,要不是在别人家里,这会鸡毛掸子都上身了。
夜君泽摸了摸鼻尖,看着明溪,只觉得她装模作样。
给红包不就是求和的意思,她不收难道是不接受求和。
要不是看在她恰好长在自己审美上,他夜小爷还真不受这个气。
夜母开口,“明溪,昨天是君泽失礼了,我给你赔个不是,还望你不要生气。”
听说昨天没吃上饭,明溪就走了。
夜母实在是不好意思。
毕竟是长辈,明溪客气道:“没关系的,夜伯母。”
夜母刚想说什么,就被夜君泽插话道:“既然误会消除了,那就这样吧,我听我妈的,咱们先处着。”
明溪皱了皱眉,只觉得莫名其妙。
“不用了,我们不合适。”
“你!”
夜君泽气得说不出话,他还是头一次主动对一个女人说处处,却被拒绝得这么彻底。
夜母被儿子气傻了,外面都传儿子浪荡,但当妈的知道,夜君泽可是一次都没往家带过女人,也从没主动在父母面前提起过女的。
这次倒是罕见,回去夜母问他就说随便,随便不就是想处的意思。
“小爷我哪配不上你,你个——”
话说到一半,夜君泽不往下说了,明溪知道他又想说她寡妇。
说她寡妇也就算了,他还说呦呦拖油瓶,真是过了。
她现在自己就能把呦呦养活的很好,如果不是之前总是看到呦呦盯着人家一家三口看,她也不会动给呦呦找后爸的心思。
上官家跟夜家是故交,为了防止伤感情,那天夜君泽说的话,她都没说出口,只一句不合适就算搪塞过去了。
到这会,也没必要帮夜君泽搪塞了。
她真的觉得他很缺家教。
明溪把上天在饭店的录音翻给夜母听,夜母听到一半就面色难看听不下去,跟明溪和呦呦都道了歉,然后揪着夜君泽的耳朵出了别墅。
夜君泽放荡,但对长辈还是很尊重的,被揪着耳朵一直忍到车上才让夜母放手。
这一天,夜小爷的面子被下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