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好好图谋一下。
薄斯年如玉的半张脸隐在黑夜中,半晌他拨出个电话。
“那个姓宋的找到了吗?”
对面回:“最近在下沙那一代打探到有人见过她。”
薄斯年神色阴冷道:“尽快找到她,别让人捷足先登了。”
那个丧家犬倒是可以作为突破口,好好利用一下。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心不在焉地松了松领带,那股燥热依旧难以驱散。
脑海里想到那只肤如凝脂的手,忍不住暗骂了句。
当初大学里,他和明溪接触并不多。
那会他心里被仇恨占据,极度扭曲,压根没大注意到这个小姑娘。
他白天扮演学校里的模范学长,晚上则是黑暗的变态。
直到不久前回国,暗里得知明溪嫁给傅司宴,才动了接近她的念头。
可接触多了,渴求也变得越来越多。
他琢磨了一下,女人,没得到手之前可能都比较想。
找个机会弄到手,也就影响不到他了。
明溪洗澡的时候,发现薄斯年的手表还在洗手台上。
她出来后,刚想把他手表收好,门铃就响了。
明溪以为是薄斯年回来拿手表,她赶紧套了件比较保守的睡裙去开门。
“斯年哥,你是来拿”
当目光触及到傅司宴那张脸时,明溪怔住了。
她以为她跟傅司宴话都说成那样了,他是绝不可能再来找她。
所以这会,她可以说是毫无防备地开门。
她脑袋空了空,第一反应是关门。
“砰——”
那么用力,门竟然没关上。
明溪定睛一看,脸都吓白了。
这个疯子居然拿手去挡门!
巨大的撞击直接把傅司宴的手背砸出紫红色的淤血来。
凝聚在薄薄的表皮下,看着格外怵目惊心。
“你疯了!”
明溪抬眸,就对上一双沉郁愤恨到极致的冰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