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救驾来迟!”宴行离将剑横在宴行裕脖子上,转头恭敬道。
接着,宴行离带来的人很快控制住挣扎怒吼的宴行裕,元贞帝也终于松了口气,跌坐在一字上。
姚氏看到宴行离,面色惨白,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不可能!你怎么能闯进这里!!”宴行裕目眦欲裂邓泽华宴行离,他明明安排好一切,殿内外都是他的人,宴行离怎么可能赶来救驾?!
宴行离目光一闪,对着元贞帝道,“回禀父皇,儿臣是因为户部临时有要事才进宫求见,却发现宫门前的侍卫有变,猜测宫中可能出事,便大胆将那些侍卫抓起,闯入宫中,还请父皇恕罪。”
宴行离说的倒也不是假话,他监管户部,今日正巧户部军中拨出的银子出了问题,这才连夜进宫,却没想到宫中竟有异变。
宴行离是个聪明人,他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东宫这边,得知东宫的人被宴行止的人抓走,便知道有事发生,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父皇您没事吧?”宴行离关心的问。
元贞帝整个人几乎瘫软,他双目阴戾死死盯着宴行裕,“废太子逼宫谋反,罪大恶极,其罪当诛!”
宴行裕和姚氏闻言吓白了脸,二人满心的不甘和怨恨,他们千算万算除掉宴行止留在宫中的眼线,费尽心力才计划这么一出逼宫,没想到会被宴行离打乱。
“皇上臣妾知罪,一切都是臣妾教唆裕儿的,您原谅裕儿杀了臣妾吧!”姚氏跪行至元贞帝面前,双手抓着元贞帝的衣摆祈求。
宴行裕听姚氏这么说,猛然抬头,一双眼中瞬间含了泪,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阻止姚氏说下去。
“求皇上明鉴,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一直教唆裕儿,裕儿才做出这些糊涂事!”
元贞帝自是憎恶姚氏的紧,他一脚揣在姚氏心口处,怒声道,“朕当然知道是你这贱人教唆!你们蒙氏一族的人一心想要夺权,以为朕不知道吗?”
姚氏听到蒙氏一族,目光一闪咬牙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听信他人谗言,这才做出错事,害得裕儿做了错事,都是臣妾的错,您杀了臣妾,饶恕裕儿吧!”
只要元贞帝认为今晚一切同蒙氏一族有关,那么宴行裕就还有救!
姚氏只是蒙太后的养女,对蒙氏一族自然无甚感情,为了救自己的儿子,她可以让蒙氏全部陪葬!
而一旁的宴行离怎能让宴行裕逃脱,他隐忍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元贞帝重用,自然不会放过今晚的好机会。
“父皇,皇后娘娘说的没错,或许大皇子只是受人挑唆,不过这背后之人还是要查清楚,否则日后若是还出现今晚之事……”
元贞帝黑沉着一张脸,死死盯着宴行裕厉声道,“是皇后教唆你对朕下毒吗?!”
宴行裕身体一抖,颤声道,“是,是母后给的毒,但那不是剧毒,只是让父皇生病的……”
“混账!”元贞帝起身狠狠踹了宴行裕一脚,一想到方才他被宴行裕用剑逼着写诏书,就恨不得立即斩杀了宴行裕!
“什么?父皇您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宴行离面色大惊,忙扶着元贞帝询问。
待得到确切答案,宴行离一脸正义关心道,“宫中森严,怎能出现剧毒?依儿臣看,此事还是交由殇王处置,儿臣相信有大皇子进了炼狱,必会将幕后真正之人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