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玉兰除外。
她到底是特殊的存在,那个傻乎乎的家伙,永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块。
想着,余闲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玛德,泡妞呢,怎么能想着其他女人。
这样子不尊敬玉兰,也不尊敬虞清。
全身心的投入,心理上极致的碰撞和博弈,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敬。
于是余闲与虞清的
两人隔空相望,只是眼神短暂的交汇一瞬,便各自安好。
这一天。
伴着远去的晚霞,余闲在湖心小亭喂了一天的鱼。
他会偶尔抬起头,静静欣赏虞清美丽的侧颜。
虞清也不会忌讳什么,只是将余闲当做小湖多出的一处风景,想看就看一会儿,但也不会为其多停留一眼。
……
这种静默无声的日子持续了三天。
虞清并不是每天都会在窗口看书,她有自己的行为模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因为余闲的到来就发生什么改变。
所以余闲经常看不到她。
明知道她就在楼里某一间房间内,但就是看不到她。
他没有用神识去一探究竟。
这就像是一场捉迷藏,也像一场猎人与猎物的游戏。
谁首先对对方产生兴趣,谁就成了猎物。
然后余闲主动跳入了陷井,成了猎人枪口下的猎物。
因为这场游戏时间只有半年。
半年之后,哪怕他仍是能睡了虞清。
但滋味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好像富二代总是喜欢扮演穷小子来证明女人喜欢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钱。
这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但怎么说呢,很满足自己某种特殊的癖好。
当然,一般这么干的人都是二代,一代罕见。
真正的大佬是没有多少时间放在女人身上的,因为他们可选择性太多了。
这个不行就下一个。
但余闲是个例外。
他一直都很闲,各种意义上的。
余闲站在阳光下,仰起头,就像以一个朝圣者的姿态,朝再次出现在窗口的虞清咧嘴,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