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后还有很多工作重任要交给他呢。
眼见费益陷入修炼当中。
余闲拿出从女修那儿得到的两个储物戒,开始处理正事。
……
阮琳琳悠悠醒来,条件反射性地想要施法守护自己。
但当她念头一动,脑中就传来针刺般的痛苦,丹田处的法力更是同顽石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只有丹田里的本命法宝还与她有微弱的感应。
她这才发现,自己除了脑袋能动,脖子以下都陷入了一个血茧之中,正泡在一个血色的池子里。
“你醒了。”
阮琳琳顺着声音看去,就看见一个中年儒士站在池子边,正对着她微笑。
“血魔老祖!”
阮琳琳咬牙切齿。
“反应不慢,聊聊吧。”
余闲问道:“本座自认为没有惹过你们玄阳宗,你一个玄阳宗的内门真传为何要冒险潜入本座的秘境当中?”
女修的储物戒已经被他费一番功夫打开,里面有着女修的身份令牌,各种玄阳宗的小物件,尤其是里面还有一件疑似封印着元婴级力量的一次性法器。
装备之豪华,把他都给馋哭了。
当然,现在都是他的了。
而女修来历不凡,名为阮琳琳,乃是玄阳宗的预备真传。
说来也巧,等到女修被下了禁制,身上秘术失效露出真容,他才发现他们之前见过一面。
他曾巧遇过玄阳宗诛魔小队的两位弟子,其中的女弟子正是阮琳琳。
兽潮开始不久后,魔灾兴起,她被调入诛魔小队下放明月天城历练,积累功勋,等待百年一届的真传大选,回宗竞争真传名额。
要说他怎么知道,因为女修和她师父,一位元婴境界的女真君的玉简通信就被女修妥帖地放在储物戒中。
嗯,也算是某种日记吧。
要不是亲眼所见,余闲大概怎么都不会相信,一个都修行到金丹境界的女修士会是个乖乖女,每半年必定准时与自家师父通信一次。
通信玉简都攒了一堆。
这和成年人晚上出门,十点前不回家就要和家长报备有什么区别。
余闲很想吐糟两句。
但这也正是这些玉简,让他不敢对阮琳琳轻易动手。
人家一个元婴真君耐着性子和女徒弟每半年通信一次,对其的宠爱和重视可想而知。
这点从阮琳琳手上的保命法宝就可以看出。
一旦他弄死了这女的,她师父大概会比死了亲女儿还难受,到时候他就得直面一个出身大宗门的真君不死不休的追杀。
这就是宗门弟子的不好惹之处。
打了小的,必然有大的,老的出来护短。
但他又不能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弟子吓住,否则他血魔老祖的威名何在。
当然,现在的主要矛盾不是杀与不杀的问题,而是女弟子为何盯上他的原因。
对此,他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大概是血魔令的事情最近有点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