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她那永远都狂妄不羁,永远都不会低头的少年,却为了她,甘愿卑微到尘埃。“求你——”贺言剩下的声音被湿软的唇瓣堵在舌尖,柔软的舌在口腔里相互缠绕,温云月半磕着眼,细长浓密的睫羽在眼下打上一片阴影。她的双手缠上贺言的脖颈,后者揽住她纤细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月亮悄悄躲在云后,只留下凡间春宵一夜。☆、坠入爱河-第二天两人一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不过不是自然醒的。金毛不明白他的好兄弟好主人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老婆来家里它也很高兴,但是把它关在门外让它睡狗窝已经很不地道了,第二天中午都过半了居然都不知道要出来喂它干饭!岂有此理!看我不挠烂你的破门!金毛便挠便汪汪叫唤地恐怖举动让贺言赶在邻居提刀理论之前,就急忙开门,低声的训斥了一番。“你大清早的瞎捣乱什么呢!”贺言刻意压低了嗓音,他出来的匆忙,只来得及给自己套了条睡裤,裸露在外的后背满是抓痕。金毛眼神一瞥,借着它完美无瑕的视力,一眼见着了贺言身上各种挠痕,心里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呵,这肯定是你昨天晚上不让我进去睡觉,你老婆气的打了你一顿吧!哈哈!你也有今天!贺言当然不知道一条狗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踏着拖鞋一路走向厨房。“你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不自己去吃饭!”贺言骂骂咧咧地走到放着金毛食物的柜子前,一打开,柜子里空空如也,只剩下两个塑料袋似乎在嘲笑贺言的天真。贺言沉默不语,他转头看向蹲坐在自己身后,嘴里叼着饭盆双眼无辜的金毛,狠狠做了个深呼吸,随后无奈道:“不是,狗粮没了也就算了了,我明明记得我上个星期刚买了好几袋零食,怎么现在一个都不剩了?”这时候的金毛反倒看起来真的像一只傻狗,仿佛跟本听不懂人语,只会叼着它空空如也的饭盆,蹲在地上装傻子。贺言:“”贺言:“不是,你这样看我也没用啊,我从哪给你变饭?”金毛眼见装傻这招确实也招不到饭,跟变脸怪似的,眼皮一拉,嘴巴一垮,嘴里的盆啪的一下失力砸落在地,发出好大一声巨响。贺言一愣,随后响起自家老婆还在卧室睡觉,瞪着眼抬手作势要给金毛来一掌。“怎么了这是?”听到声音的刹那,贺言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视线缓缓从地上的金毛移到后面出来的温云月身上。温云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此时她下半身昨天晚上贺言给她的睡裤,上半身却拿错成贺言身上那套的上衣。她睡眼惺忪地揉揉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刚睡醒没多久。“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都不叫我。”老婆当前,贺言也顾不上讨饭金毛,连忙起身走向温云月。温云月打了个哈欠,嗓音还带着轻微的沙哑:“昨天有点过了,嗓子有点疼就没叫。”贺言忽然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一向厚脸皮的他也忍不住红了耳尖。“啊,那你身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不你先去坐一会儿吧,我给你倒杯水等等啊。”贺言罕见的开始手忙脚乱,一个没注意,一脚踹到金毛丢弃在地的空盆。哐的一下,空盆被踢得老远,减速后在原地打转。金毛在一旁目瞪口呆。我靠,这贺言才是真的狗吧!不给他饭吃也就罢了,居然还踢它的饭碗!太过分了!!!怒火中烧的金毛气急败坏地冲向贺言,一跃而起准备来个乌鸦坐飞机,却没想到,由于最近的暴饮暴食,导致体重成直线上升,它又不爱动,这下别说是扑了,就连简单的蹦一下都做不到。目标贺言倒好水从它身边走过,嘴里嘀咕着:“这家伙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金毛:以辱骂狗勾为耻知道吗!!!在贺言接水的空隙,温云月碰巧接了个电话,等贺言将水杯端到客厅,温云月也正好结束通话。“林稚说他们俩昨天晚上就回去了。”温云月接过水杯抿了一口。贺言在她身边坐下:“有点奇怪。”温云月斜睨了他一眼:“你也这么觉得吧。”照理来说,像他们这样贪财又势利眼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温云月,毕竟现在的温云月直线上升直接跟金钱挂钩,他们没道理就这么打道回府,怎么说也要闹上几番。就这么直接离开,是在是一反常态。“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要是真的走了那还好。”贺言转过身,对着温云月认真道:“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定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