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沈竹喧现在用的着个方法还要用纸巾,也算是多出来的一个步骤。
上完厕所就又在洗手台上洗了一把手,确保洗干净了,才出厕所。
这个时候,寝室里有一些起的早的,也在整理的时候发出声响,像是在故意提醒着同学们,他们起床了。
虽然,这样并不讨喜。
闹钟在寝室里,沈竹喧也并不想回去看了,他直接下了宿舍楼,朝着操场走去,决定先在操场上等着。
操场是十分巨大的,但此时,越大就显得越空旷,越寂寥。
又只有沈竹喧一个人站在操场上,就把沈竹喧衬的格外渺小,微不足道。
应是在沈竹喧到了操场后的几分钟,值周领导,各班班主任,体育老师,都陆陆续续的从操场边缘进入。
看到偌大的操场仅仅只有沈竹喧一人时,也是吃了一惊。
又想到,现在还没有打起床铃,沈竹喧就已经来了,就感到一阵欣慰。
什么惊天动地好学生,早上这么早就跑操到场上来了,真是感人,学校定将他倾力培养。
虽然有点不现实,但在学校领导心里也确实留下了好印象。
之后,最先到操场的,除了几个其他班上的,竟然会是季钦书,他算是知道了季钦书平时的作息了,居然也是还没有打起床铃就到操场了。
由于是同一个班级的,两人站的也比较近,差不多是伸手就可以够到的位置。
沈竹喧戳了戳季钦书,见他转过身子,疑惑的看向沈竹喧。
“季钦书,哟哟哟,你也来这么早啊?”
季钦书却答非所问,凝视着沈竹喧的眼睛,沉默了良久。
“你昨晚上到底干什么了,我们昨晚也才是两点多睡的啊?你眼睛怎么布满血丝,红成那副样子?”
沈竹喧挠头,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我能说,我昨晚通宵未睡吗?”
季钦书一整个人都震惊住了,谁会在上学的时候熬一整晚的夜,是,是有一些勇夫,熬一晚上的夜放月假
就静静地站在操场上,一会儿看看季钦书,一会又看看台上的领导或者是站在队伍一边的班主任,也幸亏他们都不怎么在意沈竹喧,对于沈竹喧的小动作倒是没有怎么留意到。
领导依然在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台下的同学们即使刚刚经过那么剧烈的运动,现在都还是遭不住。
刚提起来的神,全被领导的一堆讲话浇灭了,又变的昏昏欲睡起来。
台下一片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终于,领导最后一句话也讲完了,但是一瞅时间,只剩半个小时,跑操过后的歌声都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