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阳撇着嘴,刚要说什么,皱了皱眉,贺子农也敏感的往一个方向看。
秦瀚阳心一下提起来,大步走到消火栓前,才发现消防栓后面的墙体有些许开裂,趴在裂缝上往里看,心针扎了一样。
贺子农在身后问,“怎么了,谁?”
秦瀚阳却犹豫着摇头,拉开消火栓指着掉下来的软管,“挂钩松动了,软管掉了。”
贺子农皱眉,“下次换个地方吧,要是我爸知道我和你联手,你说咱俩谁先挂?”
“当然是我,你可是他宝贝儿子,我不过是个手下。”
“可我爸还是挺信任你的,毕竟,手上有把柄的人,最值得信任。在我爸眼里,你比航哥值得信,但他一直没重用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瀚阳收回凌乱的心思,“为什么?”
贺子农笑笑没说话。拍着其肩膀,示意出去吧,他要喝酒了。
秦瀚阳走出包厢,心里却很沉重,都没心情思考刚才贺子农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找了服务生,耳语了几句。就走到隔壁库房,看了看里面靠近包厢那面墙,以及周围架子上名贵的酒。
攥紧了拳头。
出来去附近几个包厢,在外玻璃上往里看,是陌生面孔的南方老板,点了几个姑娘,有小美,还有莫莉。
秦瀚阳只觉得呼吸都在颤抖,他直径的到了保安休息室,叫所有人都先出去,只留下了彭城,揪着他的领子,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彭城眼神明显躲闪,“我,我。”
“你刚才听到多少?”
“阳哥,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不是让你滚吗,你怎么还出现在库房。”
“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没听见你酒都没拿就跑了,彭城,我不是让你走吗,你竟然还在这,当我在放屁吗,还敢偷听小贺总包厢。”
“我真的没有。我是打算走的,我和小百灵约好回老家,今天最后一天。晚上想找以前的保安队长喝酒,招待一下大家这么多年的照顾,就想拿瓶好酒。小百灵说最后招待了,再拿两瓶酒没事的。”
彭城此时眼神颤抖,“我真的不会说出去,我真的是无意的,黄毛没了,你上次放我一把,我不是不识相的人。阳哥,你再放我一次啊,我真是无意的。”
他拿出火车票,“我和小百灵都打算一起回老家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了,真的,这次是意外,不是我故意听的,我真的不会说出去,求你了,放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