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白幕杨当时听到了,还翻了个白眼,说道:“管好你儿子,别整天来骚扰我女儿。”
说完,抱着猫就走了。
他也经常觉得白漂亮身上香香的,是香香软软的小猫。
程赋估计也觉得他是香香软软的小猫。
现在还趴他身上闻着呢。
“你起开,你跟你那个狗儿子一样,整天就知道闻。”
狗改不了……咳
白幕杨这话说的不假,程有福最喜欢围着他转圈,尾巴不要钱似的疯狂甩,然后就是疯狂闻。
刚重逢那会,白幕杨还很怜惜程有福,觉得它在家吃了几年苦,直到看到后面上茅厕都要跟着的程有福,他脸都黑了。
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咳,他到现在都非常怀疑程有福跟着自己是为了加餐。
程有福回来以后就没饿过它,顿顿大鱼大肉,他们吃什么,程有福就吃什么,吃的比人都好。
而且婢女还有侍从们都很喜欢它,它还住着以前程赋给它做的小房子,但是自己有一片院子,每天自由自在,不愁吃不愁喝,还有很多人喜欢它,陪它玩。
但是……它还是喜欢跟着他去茅厕!
要不是自己让人专门拦着它,它指不定已经吃上了。
想到这,白幕杨脸都黑了。
回过神来,看着程赋那和他狗儿子一模一样的动作,白幕杨更生气了。
他伸手想推开程赋,程赋不为所动,还顺势揽住了他,与他深吻。
白幕杨又软了身子,任由他吻着。
过了好一会,程赋才放开他,他感觉白幕杨的嘴巴已经红肿了,才放开了他的唇瓣,转而吻着其他地方。
“叩叩——”
门忽然被敲响,门外传来了伊沅的声音。
“夫郎,水放好了。”
白幕杨还被程赋揽在怀里轻吻,闻言他浑身一颤,生气的抬头咬了一口程赋的下巴。
程赋吃痛,但是脸上却满足的笑了,忽然朗声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门外没了声响,白幕杨又趁机咬了一口程赋,只是这次咬在了喉结上。
程赋倒吸一口气,眼神幽暗的看着白幕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