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程赋点了点头,何君逸立即让下人端来笔墨,老大夫执笔写着,很快就将两张满满当当的药单递给了程赋。
“公子,老身行医数几十载,从未见过如你一般爱妻的男子,老身在此,祝愿公子和少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老大夫对着程赋行了个礼,程赋也立即回礼,头比老大夫还要低得多。
“多谢大夫。”
老大夫见状,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何君逸拿出几块银子,塞到了老大夫的手中。
老大夫也不推搡,顺势收下,便被下人送到了府外。
程赋拿着两张药单,药单上还特意标注了男子和哥儿,他看了又看,最后叠好,放在了衣襟里。
“羊羊快醒了,你快进去吧。”
何君逸面色自然,他对程赋早已没有了最开始的敌意,如今他见识到了这孩子的真心,自然是放下心来许多。
“好,那岳父慢走。”
程赋对何君逸行了行礼,见何君逸走远,他才走进厢房里。
果不其然,白幕杨已经悠悠转醒。
“呜——好痛喔。”
白幕杨动了动身子,腰间的酸痛感以及胀痛瞬间席卷全身。
“乖羊羊,好好休息。”
程赋回到了床上,给白幕杨掖了掖被子。
“唔,赋哥,好像做过头了。”
白幕杨龇牙咧嘴的,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感受到这般难受了。
“羊羊,刚刚大夫来看过了。”
程赋伸出手,温柔的将落在他额边的碎发撩开。
“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白幕杨疑惑了一瞬,他刚刚睡得太死,根本感觉不到别的什么。
“在你睡觉的时候,大夫说你无大碍,就是来了潮期。”
白幕杨闻言,也和刚刚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的的程赋一样,一脸疑惑。
“潮期?那是什么。”
程赋深吸了一口气,将刚刚大夫所说的所有娓娓道来。
白幕杨越听脸越红,最后甚至抓起被子就蒙住了头。
“唔——好丢人啊。”
白幕杨羞耻的小声呢喃着。
程赋闻言,笑了笑,将他盖着头的被子扯下,说道:“别闷着,小心闷坏了。”
“大夫说了,是正常的,羊羊不必过多担心,有什么难受,需要我的,尽管说出来。”
程赋温柔的话语,和他的动作,让白幕杨放下了心。
“羊羊,你想要孩子吗。”
程赋忽然的询问,让白幕杨不知所措。
“我…我……”
白幕杨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自然是想要生下程赋的孩子,但又惧怕生孩子的痛苦与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