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但是似乎没人改变。
我依旧是那个地狱笑话大手,蝙蝠侠也依旧是那个会为了拯救失足少女而追她八条街的大家长——他刚才的不赞同的眼神,是因为我教小孩子说脏话。
“啊,”这确实是我的错,“我感到抱歉。”
随后我们便沉默了下来。
这当然不是说我和蝙蝠侠不熟,也并非无话题可聊。
我只是单纯地……“温迪亲爱的,你来你来。”
温迪:“……希耶娜?”
因为你在这里年纪最大嘛,哪怕是灵魂体的老爹都没你大呢——没错,明面上我们是七个人,实际上我们身边还追着老爹的魂。
我压低声音:“长辈之间应该更有话题?”
没错,我只是单纯地怵蝙蝠侠:奥罗拉没爹没妈,全靠蝙蝠侠补完了童年,包括吃糖的快乐经历和干坏事后的竹笋炒肉。
他如果是布鲁斯·韦恩,我就能对着那张伟大的脸快乐地吹口哨。
但现在他披上了蝙蝠侠的皮,我是一点不敢动……这可能就是皮肤的力量吧。
我轻轻推了推温迪甜心的肩膀。
芳龄两千多岁的巴巴托斯:“……”
吟游诗人看了看眼前那黑漆漆的背影,转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家爱人。
我:……
最终,两位靠谱的成年人弟弟扛起了“和蝙蝠侠交流”的大梁。
此刻,我愿称他们为最强!
……
等我们到蝙蝠洞的时候,我瘫在椅子上,左边是睡在咖啡里的红罗宾,右边是擦拭武士刀的罗宾……万一他们打起来了,坐在中间的我该怎么办?
我默默起身,坐到了给自己爱枪上油的杰森旁边。
两位弟弟依旧在和蝙蝠侠聊天,我打着哈欠歪到了温迪甜心身上,老爹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我,双子带着派蒙和管家侠在厨房忙活。
……
……
……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说话?”身旁的酷哥发出疑惑。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罗宾掀开眼皮,睨了他一眼,冷嘲热讽:“父亲和奥罗拉带来的两位正在谈话,托德,你是听不见吗?”
红头罩“哈”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确实听不见,我甚至没听见你叫我一声爹地。”
此话一出我就知道要糟。
我飞快起身,一把拎起我家温迪亲爱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红罗宾那边冲,哗啦一下把他从咖啡里拽出来,然后迅速退到角落保平安。
果不其然,在我离开座位三秒钟后,二代罗宾和现罗宾对视一眼,就激烈地缠斗在了一起:他们掀翻了我的椅子、踩碎了红罗宾的咖啡杯、劈开了自家的地面……
噼里啪啦一顿响,拳脚相加恶语相向。
睡眼惺忪的红罗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