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我摇摇头,发出感慨:可怜啊。
白给人打工。
等她们两个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酒馆,去查线索时,我突然朝凯亚小甜心来了句——
“凯亚,你知道吗,你姐夫是风神巴巴托斯。”
吟游诗人配合地朝他“诶嘿”一笑。
凯亚:“……什么?”骑兵队长一时没反应过来。
“咔嚓。”
留影机清脆的响声告诉他:嘿,现在收起表情已经来不及了哦。
“……”
“哈哈哈哈哈哈!”
我发出了肆意的嘲笑:好了,等那位女孩子打白工回来,看到这张照片应该会很开心吧?
凯亚沉默几秒,随即勾唇:“希耶娜小姐,所以你倒药这件事,也有巴巴托斯大人的一份力吗?”
我:……
我承认我刚刚的笑声是大了点,但是……“你们就一定要揪着这一点不放吗?”
我发出了灵魂拷问。
该说不愧是兄弟吗?
哪怕不是亲的,十几年生活下来,问出的问题和蝙蝠侠的蝙蝠镖一样,都特别犀利。
我这么善良柔弱的人,当然接不住啦。
所以我选择闭嘴,眼观鼻鼻观心,顺便把温迪亲爱的往前推了推,示意凯亚小甜心有事找他。
温迪:“……呃,你听我解释。”
但其实巴巴托斯也不知道自己要解释什么。
于是,他只好和希耶娜一样,露出一个非常乖巧的笑容。
我们:“诶嘿?”
……
抛开会问致命问题这一点不提,凯亚小甜心简直帅呆了,特别是他为可爱的姐姐姐夫结账的时候。
我深情道:“我爱你,甜心。”
凯亚哈哈一笑,又送了我一颗粉红的糖果——哦,本来是为小可莉准备的吧?
我自然地把糖塞温迪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