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龙铁着脸摇头,“不可能,我把这个关的里三层外三层,贼上哪儿去偷?”何况这钥匙可是完好无损的。陈思挠挠头,百得不解。最终还是陈文龙想通原由,“看来,那个家伙拿的便是假玉!”陈思一惊,“老爷,白天我们可都一起看过的,确实是真的啊。”陈文龙咬牙,“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骗了我们。不然,这事没办法解释啊。”“……”“哼,历来都是我骗别人,还是第一次被人坑,这人有点厉害。”他皱眉对陈思道,“你去叫些人手,就是给我翻了这座城,掘地三尺也把这小子给我找来。”而后他又恶狠狠开口,“敢坑我陈文龙,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是,老爷。”尽管心中迟疑,可最终陈思还是乖乖听话去叫了人。因为陈文龙第一次阴沟里翻了船,想到丢了的九千五百辆银子,气的陈文龙彻夜失眠,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就出了门。他去街上熘达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他当即咬咬牙,这不正是那骗了他的混蛋么?陈文龙咬牙切齿,挽着袖子就上去了。九少爷早知道他跟在身后,忙左转右转,引他入圈套。等到了城门外,九少爷突然停住,一回头就看见气喘吁吁追上来的陈文龙,咧开嘴笑的很灿烂,“哟,陈老板啊。我那玉佩你可用的好?”陈文龙咬牙切齿,“你个大骗子,连爷爷我都敢骗。你也不打听打听,平素都是我吃别人的份儿,何时轮得到别人来吃我?”九少眨巴眨巴眼装无辜,“陈老板,你这话可说的岔了。昨日典当,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哪儿有翻脸不认账的道理。”陈文龙瞪眼,“老子说了算,你那假玉哪儿值九千五百辆,便是九十五两我也不会要!也不知你施了什么法术,骗了我!”青恒一听这话,正色道,“买卖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昨日既然同意了那个价格,尤其有反悔的道理。”这话是当日陈文龙说与那文海听得,如今青恒又一字一句还给他,聪明如陈文龙早就猜到,他指着青恒,“你和文海什么关系?”“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啊。”“你这后生,我看你还是太年轻了。”说到这,陈思等人已追了上来。陈文龙一看手下人到,心中也不惧怕了,心里的防线自然也放低了,他问青恒,“你想要替文海出头?”“是。”青恒居然笑了。陈文龙哈哈大笑,“你也不去这邯郁城打听打听,我既然吃了的东西哪儿有吐出来的道理?就算当日我是骗了那文海,可那是他自己蠢。再说了,那是他自己没本事。可我不一样,年轻人,你骗了我不打紧,别到时候连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话说的,莫非你比朝廷将军权利还大,还能左右人的生死?”青恒一扬眉,“我还不信,你能杀了我不成?”陈文龙冷笑,“今日我就让你看一看。”说完,他对陈思使了个眼色,而后陈思一伙儿全都举着家伙围了上去。正在这时,子玉带兵从天而降,杀了陈文龙一个措手不及。子玉正色道,“陈文龙,光天白日你雇人行凶,好啊好,当真是眼里没有朝廷了?来人,给我把人都抓回去。”陈文龙未料到子玉等人会突然而至,一惊,而后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子玉带来训练有素的官兵已将他连带他的手下全部抓了回去。等到关进大牢陈文龙才反应过来这跟他做买卖的青年根本就是子玉他们一伙的。陈文龙咬牙切齿,这个萧子玉,好狠的手段!这是要拿他来杀鸡儆猴了。好在他是个聪明人,等到子玉等人过来问话于他的时候他咬紧牙“大人,你说我雇凶杀人得拿出证据来。你是朝廷命官,可不能含血喷人,冤枉好人啊。都知道我是良商,怎么可能做这种杀人越货的买卖?”子玉不怒反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猜的不错,局是我给你设下的,你又能怎样?”子玉笑的像个地痞无奈,却让陈文龙心惊。这个萧子玉,还真的不按套路出牌啊。若是他按照正常程序走,大不了他来个死不认账,反正那个青年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再问这些人手上的凶器是什么?那他哪儿知道,这些人都是镇上游手好闲的混混,再不来最后将责任全退给陈思,总能保全他自己。可是这萧子玉不按套路来,陈文龙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又听子玉道,“我既然抓了你进来,就不可能轻易将你放出去。”陈文龙瞪眼,“萧将军,我可没得罪你吧。”子玉摇头,“哪儿的话,陈老板肯定没有得罪我。只不过……”子玉叹了口气,“你也知道这邯郁城不好管,我这新官上任,总的烧那么个三把火是不是?再说了,谁让我来第一天,就发生你和文海那事儿。我一个新到的官,总不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