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教我做事吗?你大白天在街上被车撞,肯定是眼神不好,我给你开了眼药水,并亲自给你点上,这有错吗?”叶辰背着手,不急不躁的说。
“原来你在耍我呀。你这庸医,知道我是谁吗?马上给老子结骨,否则,老子让你跟我一样。”张刚当面直接威胁。
“给你脸了是吧,你不过仗着有两个臭钱,横行霸道,欺辱良家少女,完事后让你那风流老娘跟人家睡觉帮你擦屁股。”叶辰极尽羞辱之能事。
“师父,少跟他废话,揍他狗日的。”张军更是直接。
张刚气得差点死过去,若不是腿断,早上去拼命了。如今能反击的,只有嘴了。
他破口大骂,叶辰吩咐张军按住他,给他嘴上打了一针麻醉剂。几分钟后,张刚的嘴已不听使唤。
“张军,通知护工,说这位病人病情恶化,转到重症监护室。到时候再慢慢给他算帐。”叶辰背着手,高兴的吼了两嗓子京戏。慢幽幽的离去。
“叶院长,不好了,刚才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干嚎,十号病房的两个瘫痪了八年的瘸子。其中一个吓得飞檐走壁,跑了。欠我们医药费十几万。”一个医生慌里慌张的来报告。
叶辰气得要骂人,可他依然保持良好的修养,和颜悦色的问“另一个呢?”
“另一个呀,再也不用打针吃药了。”医生高兴的说。
叶辰惊喜的问“好了。”
“不,死了”医生沮丧的说。
张军听后,掩口窃笑。叶辰叹着气走了。
艳丽已无大碍,青青在旁耐心的劝导。
“人间太苦了,下辈子打死也不来了。”艳丽流着泪,喃喃自语。
“姑娘,一切都会过去,看长远些,坏人一定会受到惩罚。”青青自信的说。
王萍挨了一顿打,自不会善罢干休,一照镜子,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我吗?这分明是一头猪。相似度99。99%。
她恨艳丽要死死不了,恨青青执意要救她,恨那两个男人将她往死里打,恨警察局长办事能力差,不及床上功夫的十分之一。
她上恨天,下恨地,中间恨空气。
她昂着猪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有了,她的猪脑袋里生出一条毒计,找了个旅行箱,火速赶往医院。
来到手术室门前,王萍躺地撒泼,说自己在医院丢失现金两百万,要医院赔偿。
吃爪群众很快围上来,看她卖力的表演。
张刚听到母亲的声音,大喊救命。可打了麻醉剂的嘴不听使唤。发不出声音。门也被锁住。
“快来人哪,快来看哪,这是什么破医院,刚到这,二百万现金就不见了。医院必须赔钱。老百姓没法活了。”王萍拍头打腚的卖惨。
叶辰命人看戏就好,不要理会她。
“这女人有神经病吧?”
“丑人多作怪,别理她。”
“看她那样,猪头猪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离她远点,神经病咬人。”
瓜农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评论着。
王萍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爬起来跟瓜农们对骂“你们才是神经病呢,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
王萍蹦着高与瓜农对骂。瓜农们可不惯着她,上前又是一顿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