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杰的突然愈合能力吓得老臣往后连连倒退。“他到底是什么怪物?”老臣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疑惑,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闵杰,试图找出答案。当惊讶之中的老臣用手指着闵杰,只见闵杰的舌头伸出来转了一个圈,露出特别嗜血的表情。那一刻,老臣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真正的怪物。“别慌。他出不来。”托举哥挡在老臣的身前,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似乎对这一切都有所预料。墨斐带来的重要证人,如果老臣在这里死去,他们的线索就全断了。托举哥知道,他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老臣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知道,他现在需要保持冷静,不能让恐惧控制自己。“他是怪物?”老臣转头看向墨斐,眼中满是质疑。墨斐摇了摇头,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拥有常人没有的愈合能力,与星际掠夺者傀儡有本质区别,他依旧是人类,只不过不是我们所熟知的人类。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你只要说出王后一族的具体下落,他的秘密就能解开。”老臣看着墨斐,又看了看玻璃房里的闵杰,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开始怀疑,王后一族是不是真的隐瞒很多事情。不过,老臣故作镇定,他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他连这里是哪里都不清楚,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随意相信。于是,老臣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墨斐:“就这,现在连外星生物都不稀奇了,他有愈合能力就是很稀奇的事吗?”这么一说,托举哥倒是震惊极了,没想到人类之中还有这样的人。“他不稀奇?难道你还见过这样打不死的人?”托举哥都没等墨斐反驳老臣,反倒开始与老臣开始杠上。老臣被托举哥的话呛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引来这样的反应。他看着托举哥,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悦。“虽然我没有见过,不过不代表没有这样的人,既然他不是怪物,还是人类,那就没有什么可稀奇的。”老臣强装镇定,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他看着托举哥,并不知道托举哥的身份,只知道这个年轻人拥有瞬移能力不简单。“哼,墨大人,你这位大臣牛啊!”托举哥转身看了一眼墨斐,墨斐则是皱眉。随即,托举哥转身,再次面对老臣,抓着老臣的肩膀,不让老臣动,不过托举哥明显感觉到老臣在发抖,哪怕他极力的克制自己。“既然觉得不稀奇,那你进去陪陪他咯,听说你们关系很好呢!”托举哥的声音变得戏谑起来,吓唬人,他最在行!老臣屏住呼吸,他不敢往前一步。托举哥继续拎着老臣,发现其不走路,便催促着他:“走啊,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叙旧,不然等我们再次实验的时候,他也许就没命了。”没想到托举哥的一番话引起老臣再次震惊。当老臣抬眸看着托举哥的时候,托举哥依旧一脸戏谑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进去就进去。”老臣心里想着,那闵杰虽然看着可怕,但好歹也是王后一族的人,他如果进去表明身份,可能闵杰不会对他怎么样吧,更何况在老臣心里,哪怕闵杰愈合了所有的伤口,也不代表他具有攻击能力。可想而知,老臣错的有多离谱。当托举哥带开门,老臣晃晃悠悠的停在原地,托举哥提醒着老臣:“给你三分钟时间,你千万要小心哦,哪怕他是人类,也如猛兽一般。”说完,托举哥大笑三声,随着“嘭”的一声,玻璃房被锁上,里面只剩下老臣与闵杰两个人。墨斐拉住托举哥的手,眼神示意托举哥玩大了,没想到托举哥搭着墨斐的手轻轻的放下,微微摇了摇头,随即目光扫向玻璃房内。此时,老臣站在闵杰面前,他们中间大概有两米的距离,老臣手无足措,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如此的人。“你父亲是我的恩人,我与你父亲交好,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老臣一开始就阐明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希望能与闵杰之间有个良好的开端。没想到,当闵杰听到“父亲”一词时,开始变得暴躁无比。血盆大口突然张开,老臣竟然吓得一动不敢动,就当闵杰将牙齿咬在老臣大动脉的时候,托举哥从天而降,迅速将老臣带离。一切瞬间发生,老臣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他,他”老臣用手指着闵杰,只见闵杰拼命的敲打玻璃房的玻璃,似乎要将老臣碎尸万段一样。“你不要一上来就刺激他嘛!我已经告诉你要小心一点,你又不听。”托举哥模仿着电视剧里的人,用着茶里茶气的强调训斥着老臣。这情况,墨斐看了也是震惊。,!“怎么回事?”墨斐问着托举哥。托举哥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当我们做了几轮实验才发现,这家伙不是没有记忆,而是我当时没有找到他的记忆点。对于这种人格疯癫的人来说,确实很难理解。他有心理创伤,也就是他愈合能力的由来,这才导致他变态,想要不断的杀人。”墨斐听到托举哥的解释更加懵了,老臣也是完全听不明白。“没听过吗?心理创伤?”托举哥看着二人奇怪的目光,觉得更加奇怪。这明明是人类发明的词汇,结果人类什么都不会。“究竟怎么回事?”墨斐觉得这件事很重要,他看出闵杰有点疯癫,但是不至于突然如此,这可能触碰到了闵杰的某些底线,让其突然发狂。没想到托举哥没有回应墨斐,反而看着老臣,一边拉着老臣不让他乱走,一边训斥着老臣。“这位大人,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上一次在达玛拉王宫闹事的,是你吧!要我说,你就是没有脑子,你好端端的提什么父亲呢?你难道不知道这家伙被他的父亲当做牲口一样养大吗?”、托举哥说话一点情面都不留,根本没有把老臣放在眼里的感觉,直接训斥其说出了“父亲”一词,因此闵杰发狂。“什么?牲口?”老臣惊讶极了,不知道托举哥为何会用如此形容闵杰,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是穷凶极恶的凶手,交给法律惩罚就好了,也用不着那么说他啊!“我说牲口都口下留情了。”托举哥冷哼一声,他认为这么说着闵杰是最贴切的形容。其实托举哥想说恶魔,不过恶魔一词太严重,闵杰的智商与恶魔一词根本不匹配。“小年轻,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老臣继续反驳托举哥,觉得托举哥说话太难听。“我血口喷人,要我说,你老糊涂呢!刚刚就应该让他咬死你。”托举哥早就意识到了,在人类世界里,有些时候有些人黑白不分,对待这样的人不必有好脸子。如此这般的直接,老臣直接吓得瑟缩了一下。“呵呵,你也知道怕啊!脖子缩什么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早晚都是死。”托举哥发现老臣依旧很害怕。“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老臣支支吾吾,说话也不像最初时那般有力,或许上了年纪的缘故,他讲话稍微有点喘。反倒是墨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托举哥根本不给大家猜谜的机会,直接道出了原因。“这家伙被注射了一种神秘药物,虽然我们现在还在研究到底是什么能让他变成这样,并不破坏他的身体结构,但是基本上,也能够捋顺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托举哥思考一番,他对于人类的语言并不能熟练运用,想着挑一些重点,让墨斐与老臣明白即可,不然会暴露他不懂人类知识的短板。“托举哥,你从头讲。”墨斐想要知道全部过程。“这家伙很悲惨,出生以后有个幸福的童年,原本他以为能过上更好的日子,没想到却被秘密培养起来。这种培养则是在他身上不断的注射药物,同时命令无数人将他打伤。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的父亲,也是王后的父亲。当今罗之国国王的岳丈。”托举哥讲起这些的时候,表情带着一丝凶神恶煞,为了配合这件事的荒唐程度,他还特意边说边比划。“一开始你们没有检测出来异常啊?”墨斐察觉到不对劲,究竟是什么,能让轮船实验室的科学家都束手无策呢?“对。是没有检测出来,其实现在也是一样,只是发现了他对父亲一词会发狂而已。”托举哥简短的解释,令墨斐与老臣都快石化原地。“怎么可能呢?那么温文尔雅的人,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儿子做实验,更何况,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老臣觉得十分奇怪,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为何托举哥这样说。“死了也不代表死人就没有错啊!如果你这位恩人还活着,现在闵杰杀的人就不是这么多了,就是他一个人了。正是因为闵杰无法宣泄自己的仇恨,才将仇恨发泄到了其他无辜的人身上。这些人都是替死的亡魂。”托举哥也很是无奈,闵杰这种人最是悲哀,仇人是死去的父亲,可是父亲已死,仇恨未散。多年的愈合能力试验使他的心理渐渐扭曲,对待生命非常冷漠。当他虐杀人类的时候,他甚至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驱使着闵杰不断的想犯罪。“这不是借口。就算他拥有不幸的过去,也不是他犯罪的借口。一旦破解闵杰的愈合能力,他要被判处死刑。”墨斐无法忍受这样的人,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算什么,欺负弱者本身就是一件蠢事。哪知道,托举哥谈论完闵杰,老臣瞬间失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怎么会这样呢!”老臣很难受很难受,他无法理解为何会变成这样子。如果托举哥说的都是真的,闵杰变成变态凶手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亲,也就是老臣的恩人,那么老臣长期以来的维护又算什么呢?“赶紧说出来吧,他们到底藏在哪里?”这回是托举哥替代墨斐问着老臣位置,都已经见到了疯癫版本的闵杰,若是再不说实话,他们就快错失最佳机会。“在”失落之际的老臣刚想吐露,谁知道他脑筋一转,觉得事情不对。“不对!闵杰的父亲死了,可是还有其他人呢!这与王后一族并无多大关系啊!整个家族又没有得罪你们。”老臣明明陷入了思维的误区,却还是想要维护王后一族。“你啊,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如果世界上都是你这样的人,坏人可高兴了。”托举哥哈哈大笑,墨斐倒是有点心痛。幸好靳言提前给托举哥补充了罗之国王室的一些相关知识,不至于让托举哥乱说话。“他们掌握医疗资源,做着非常人可以忍受的药物试验,目的是什么,我想不难猜。人类都变成闵杰这样的,根本杀不死,就算全都伤了,还能长回去。这么牛的医疗技术,难道不值得称霸吗?”托举哥继续吓唬着老臣,他发现他这种行为得到了墨斐的默许,这说明,老臣可能不信任墨斐,但却对托举哥的语言格外在意。“我凭什么相信你。”老臣希望托举哥拿出证据。“还要什么?这家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闵杰的愈合能力,他杀不死。他们成功了!”托举哥没有继续讲解闵杰如何出现在罗之国,也没有讲解闵杰如何离开了家族那些人,那些都是闵杰混乱的记忆之中一小部分,托举哥还不能完全读取。不过初步可以判断,只要找到王后一族的人,就能知道闵杰在做的是什么实验,如果知道具体的情况,说不定闵杰的能力还可以加入蓝星超级战士之中。在轮船实验室见识过的老臣,懊恼不已,他心里一直在打鼓,不知道眼下的情况该如何是好。:()宠你入局:靳少的二婚隐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