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嘛去了?”
春宴半开玩笑地回答说:“队长去哪里了还得跟你汇报吗?”
说完,挑了最后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春煦跟着坐在他旁边。
春深转过头去,看到春宴和春煦又坐一起了,他嘟了嘟嘴巴,对春宴说:
“春宴哥哥,他刚才跳舞跳错了好几个动作,你可要狠狠罚他!”
春宴笑了一下,转头对春煦道:“是该罚。”
居然把他堵在更衣室不让他出来,那可不得狠狠罚一下,要不然这小子会越来越嚣张。
春煦哦了一声,眼睛笑眯眯的:“哥哥打算怎么罚我呀?”
“我想想。”
车子回到酒店,他们四人的房间都在同一层。
春深看到春煦跟在春宴后面,看样子准备跟着进春宴的房间,春深道:
“你没有房间吗?干嘛一直粘着春宴哥哥?”
春煦回头说:“不是你说了要哥哥罚我吗?我去哥哥房间受罚啊。”
这回怼得春深哑口无言了。
等进了房间,春宴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春煦抵在了门上,整个后背被贴在了门上,腰被春煦紧紧抱住,身体贴着身体。
“哥哥打算怎么罚我呀?”
他一个受罚的人,比春宴还要积极。
春宴笑道:“你想要我怎么罚你?”
春煦蹭着他的脖子:“就罚我今晚抱着你睡好不好?”
春宴笑了一声:“你这不是惩罚,是许愿。”
“那哥哥罚我啊。”
话音刚落,春宴就吻了上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春煦沉浸在春宴主动亲他的享受之中,正心神激荡时,忽然被春宴推开了:
“明天最后一场巡演了,我们必须养精蓄锐。早点睡吧阿煦弟弟。”
春煦愣了一下,脸上有点不敢相信,又有些迷茫,见春宴歪头笑,才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春宴说的惩罚。
但眼下他的欲望全被挑起来了,早点睡是肯定睡不着的,他恨恨地咬了一口春宴,跑进洗手间了。
春宴见他略带狼狈的背影,倚在门边笑了起来。
什么样的惩罚最难受呢?
就是一个人眼看就要快乐到极点的时候,突然中途停了下来,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最令人难受。
过了会儿,有人来敲门了。
门口的快递小哥捧着一束花,对春宴道:“你好春先生,这是您的花。”
春宴捧着那束花关上了门。
是一束月季。
春宴翻了翻,花里面藏着一张贺卡,贺卡没有署名,但上面写着一行字:
“以后除了我的,哥哥不许收别人送的花了。”
全国巡演历时一年,最后一站,徐南在后台对着他们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