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煦低低地“嗯”了一声,又发出一声渴求:
“哥哥。”
春宴抬手摸上他的后脖颈,安抚地摩挲着,手掌温热有力。
春煦紧紧抱着他,脸上难耐与愉悦两种表情交织,难耐是因为他,愉悦也是因为他。
在他的手掌之下,春宴能感受到春煦身体的颤栗、呼吸的节奏、心跳的频率,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掌控了春煦的一切。
意识到这一点,春宴忍不住用鼻尖爱怜地蹭了蹭他的鼻尖:
“阿煦。”
“嗯。”
春煦低低应了一声,回蹭了一会儿,他渴求地抬起脸:
“哥哥亲亲我好不好?”
一片漆黑的卧室,只有窗帘拉开的一丝细缝透出点月光。借着那点月光,春宴看得到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就好像他再拒绝,那双眼睛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他轻笑了一声,仰头吻上了那双眼睛。
第二天徐南和他俩一起吃早餐的时候,看到春宴的嘴角结痂了,他惊讶道:
“你嘴怎么了?”
春宴叹了口气:“被一只超大的蚊子给咬了。”
徐南震惊了:“这酒店不行啊。”
“对啊,”春煦笑盈盈地望着春宴,“不如哥哥搬来和我住吧,我房间里没有蚊子。”
春宴呵了一声,舔了下嘴角,他昨晚就不该心软,让这小子得寸进尺。
春煦看到那转瞬即逝的殷红舌尖,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他在餐桌下摸索过去,抓住了春宴的手,十指紧扣,又难耐地摩梭着他的指尖。
等吃完早餐,徐南刚离开,下一秒春煦就偏过头舔上了春宴的嘴角。
巡演的第一站,纪蓝也来看了。
等结束后,他去后台找春宴,手上还捧着一束花。
他将花举起,献给春宴:“演唱会很成功,祝贺你。”
他说得很真诚,脸带微笑,春宴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接过那束花,跟他道了一声谢。
春煦看了一眼,那是一捧月季,橙色的。
回到化妆室,春宴正想把花放到桌子上,春煦却将那束花扔进了垃圾桶里。
作为一个未来想开花店的老板,春宴是见不得有人把花扔掉的。
他开玩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可花是无辜的,把它带回去欣赏一下不行吗?”
春煦走过去,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低笑道:
“哥哥想欣赏月季,我身上也有啊,我可以每天给你欣赏。”
春宴笑了一声,弯腰亲了一下春煦胳膊上的那个月季纹身。
春煦感觉到胳膊上落下一道温热、柔软的触感,半边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心里也痒痒的。
他拽着春宴进了更衣室。
春宴刚关上门,就被他推到门上,紧接着,急切的吻就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夜色渐深,车子在后台的门口等候多时。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春城已经在车上睡了一觉又醒了,他打着哈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