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真的圣杯,只是berserker故意弄出来气archer用的。对方果然生气了,认为这是对王的大不敬,立刻表示人质已经在间桐慎二手上,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咩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猜?
没人懒得搭理他,berserker和saber留下,红衣archer去找被绑架的老婆,啊不是,是被绑架的御主。
没有远程的情况下两个近战该怎么打另一个打远程呢?弥生和阿尔托莉雅转头看向卫宫士郎:“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吗?上!”
“哈?”红发少年一脸惊讶,反手指着自己的脸:“我?和谁同一个人?archer?你们怎么知道的?”
“少年,全世界,除了间桐慎二以外大家大概已经都知道了”berserker遗憾的告诉他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秘密。卫宫少年对于berserker拿二爷作为说明对象十分不满,但也很诚恳的向他解释自己一时还无法完全投影出红衣archer的远程武器以及宝具。
“不是,合着你们弓兵都喜欢打近战吗?”弓兵啊!你是弓兵啊!先给我投影出远程啊!
少年试了几次,坐在房顶上的吉尔伽美什戏谑的看着下面的闹剧,那赝品似乎快要哭出来了,berserker却还是不依不饶的叮得他满头包。
“行了。交出圣杯。你们这出闹剧,本王已经看得厌烦了。”他换了个姿势斜倚在房顶上,就好像自己身后有一张红色披风或是膝头正趴着什么得意的宠物。
弥生抿抿头发:“哦,圣杯啊,在archer那里,是你说要他带着的哦!”然而红衣archer此时已经跑去救人,以间桐慎二的水准来说,估计这会儿远坂凛夜宵都快吃上了。
“”吉尔伽美什再次确认berserker是个倒霉催的讨厌职阶。你是在玩儿本王么?!
又是铺天盖地的黄金武器扫过来,弥生跳开后忽觉脑后有风声袭来,半空中突然改变方向,将将好躲过数条从宝库大门中甩出来的锁链。
“天之锁,对神明的规诫与束缚,便宜你这跳蚤一样的杂修了。”吉尔伽美什仍旧非常好心的为对手讲解了自己的宝具,突然之间弥生觉得干掉这家伙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反派通常死于话多嘛,这哥们儿话这么多,可见不是能活到最后一集的那一个。
锁链从一条逐渐增加到六条,弥生不断在袭来的武器从中寻找落脚点,同时还要分心躲过锁链的偷袭——saber是如此高洁,所以人家根本不来二打一那一套,端着圣剑站在一旁满脸神生的看着berserker又一次被人追成了狗。咦,为什么要说又?
胜利的天平在不断倾斜,没有远程手段的berserker被敌对的大远程压着打,特别怀念那个非常擅长放火的家族,咬牙切齿加快速度继续兜圈子寻找机会。
“怎么了?杂修。不敢与王者正面对战吗!”几乎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吉尔伽美什心情一好话就更多了,他开始滔滔不绝的分析弥生此时应该具备的种种负面情绪,并且断言这只杂修会带着悔恨和不甘被圣杯吞噬。
“我说,你不渴吗?”漩涡族长表示比嘴炮,漩涡一族就没有怕过谁的!
“你没听过‘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吗?所以啊,王,你已经被你眼中的杂修拉下了宝座。”弥生再次躲过天之锁的追逐,拦腰一把扯住这根对神宝具就往下拽。他又不是神明,也没什么神性,天之锁于他而言仅仅算是比较坚固的锁链罢了。花魁抓住锁链,站在地上不松手,还笑嘻嘻的对吉尔伽美什做出了一个单词的口型——enkidu(恩齐都)。
房顶上的英雄王立刻被人戳到了逆鳞一样炸毛了,他伸手扯住天之锁的另一头往回拽,却忘记了berserker的力量增幅。
皇帝果然被拉下屋顶了。吉尔伽美什吃过亏,当然知道万万不能被这berserker近身攻击,立刻后退一段距离果断放出了另一个宝具——乖离剑。事实上,他原本并不认为有谁值得他使用这把神明锻造的武器,但是berserker提到了好友的名字,这一点令他怒不可遏。恩齐都,哪里是这种曾经以色侍人的女人可以随意提起的?
他舍弃了冗长的咏唱,召唤出乖离剑便直接发动宝具,炫目的红光后一身黑底秀白鹤菊花的美艳花魁消失在光芒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古怪白色长袍,胸口缀有几颗勾玉的白发青年。
他双目微合,手持锡杖悬浮于空中,与吉尔伽美什对视的眸子尽是一片清冷无情的光芒。
关键时刻,弥生果断扯了祖宗的虎皮裹在身上,调动封印在体内的九大尾兽暂时进入六道状态——他见之前的斑这样干过,除了没有轮回眼外也不比别人差些什么。啧,小儿子的小儿子,老爹的遗产基本上也没剩什么好的能落进手里了,凑合着用吧,好歹防御一流。
“呵,你又是谁。”终于干掉了上蹿下跳的berserker,吉尔伽美什非常愉悦,面前这个近似于神明的存在也不那么碍眼,他总算说了句能听的人话。
白袍青年微微一笑:“哦?这就认不出来了吗?”
卧了个大槽!这不还是刚才那个花魁?你特么两种职业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吉尔伽美什被女装大佬的换装技能击中,精神弱化ax。
这块是肝吧
早知道我特么就应该用下千里眼的啊!谁知道这货能把脸皮装在兜里穿着女装抛头露面吉尔伽美什还是有节操有底线的,怎么也不会拿千里眼去看一个花魁,又有谁知道这花魁是站着上厕所的那种——他是英雄王,又不是变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