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藩看着胭脂虎的媚态,舔了舔嘴唇:“我是那么草率的人吗?你还记得进来的第二天,有一伙囚犯想侵犯你吧。”
胭脂虎脸色微变,笑容却不改,看着严世藩,知道他必然会继续说,果然,严世藩得意的笑了笑。
“那是我安排的。虽然这些混蛋平时也会贿赂牢头,玩女囚犯,但像你这样的极品,牢头怎么会让他们先染指呢?
我就是要看看你的反应,你的功夫。胭脂豹的功夫和你虽然很像,但真杀起人来,手艺还是差得远了。
你都进了牢房,动手时顾虑自然也少了,何况人在杀人的时候,是最容易暴露本来面目的。”
胭脂虎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你都知道牢里的是我了,还冒险跑来干什么呢,你又不敢睡我,要杀我也不用这么费劲吧?”
严世藩淫笑道:“我虽然不敢睡你,但我可以看着别人睡你。背叛我的人,我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的。
你不是喜欢睡男人吗?我带了极乐丹来,一会儿给每个囚犯发一颗,再把你的手脚打断。让他们排着队来玩。
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敢上,他们都是烂命,还有的明年就要处斩了。他们宁愿死在你的身上。这一次,我让你过足瘾。”
胭脂虎脸色微微发白,但却媚笑道:“主人对我最好了,知道我坐牢吃不饱。
花这么大的代价请我吃顿大餐,我该怎么感谢主人呢?呦,陆大人,你来了?”
胭脂虎的眼睛看向牢房的大门口,严世藩一惊,眼神也随着看过去,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仆从自然也同时看过去了。
胭脂虎猛然暴起,犹如一只美丽凶猛的大猫,长发飞散,两爪向前,抓向严世藩的咽喉。带得手腕上的铁链都笔直地飞舞起来,速度快得吓人。
指尖停在了严世藩咽喉前一寸的位置,两只带着铁链的手腕,被一双骨节粗大,没什么肉的手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然后牢头飞起一脚,踹在胭脂虎的心窝上,胭脂虎两手被抓,胸口这一脚挨得极重,顿时吐出一口血来。
严世藩脸色发白,看着胭脂虎,阴毒地笑了起来。
“你一定没想到吧。这个牢头本就是我的人,你巅峰的时候,也许跟他旗鼓相当。
如今你带着铁链,坐了这么久的牢,绝不是他的对手了。”
胭脂虎一击不中,全身积聚的力量已经耗尽,知道再无机会,索性坐回到干草上去,笑容平静而妩媚。
“想不到你手下的高手还真多啊。能跟我旗鼓相当的对手,江湖上应该有些名气,恕我眼拙了。”
严世藩冷笑道:“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江湖势力只靠你们白莲教吗?江湖上高手众多,走投无路的更多。
我有权有钱,招揽他们有什么难的。这个人,你不认识也正常,因为知道他真面目的人本来就很少。你听过黑罗刹吗?”
胭脂虎撇撇嘴:“那是个变态,听说专以折磨人为乐。十年前销声匿迹,人们都以为他死了,原来是躲在了这个鬼地方。”
严世藩点点头:“他当时被名门正派追得无处可逃,来投奔了我,没别的要求,一要有钱,二要能随意折磨人。
我想来想去,只有三个位置适合。诏狱行刑官是陆炳的人,替不了。东厂的监狱,历来是太监负责的。只有刑部大牢可以安排。”
见胭脂虎不再说话,严世藩笑了笑:“你刚才还真差点骗过我去。
不过你不用指望陆炳,更不用指望萧风了,他现在自顾不暇,能活了命再说吧。”
萧府此时的确被袭击了,而且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