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有个一模一样的浅色版,根据梁臣远那个对比着买的,今天刚从图书馆拿回来。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买了这么个丑东西。
视线从他筋脉凸起的手背上略过,南音忽然想起什么:“你的手没事吧?”
梁臣远:“嗯?”
他抬起手,仿佛在问我的手怎么了?
南音:“晚上在东门。”
梁臣远这才想起来,拿外卖那会儿,他怕戳到南音,自己握了一把倒下来的伞尖。
当时红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好了。
梁臣远如实回答,说完以后,见南音还仰着脑袋,像是不信。
于是他把手伸出来:“真的。”
掌心摊开,手指修长,没有伤痕。
南音视线一滞。不久前还是这只手,掌心从他的腰侧滑到胯骨,指尖一路点火,最后深入幽暗晦涩之处。
那记忆过于清晰,甚至连腰间隐约传来痒意都要再现,南音无意识绷紧了脊背。
明明刚下过雨,凉丝丝的夜风到了周围却像是遇到屏障,只能任由沉闷而潮湿的空气将两人裹住。
感觉脸颊在升温。
梁臣远似乎想说什么:“你…”
南音也在强迫自己清空思绪,换话题道:“你事业线还挺长的。”
同时说出口,两人沉默了一瞬。
片刻后,梁臣远选择了跟随他的话题:“是吗?”
南音指给他看:“嗯,而且很清晰,智慧线也是。”
梁臣远挑眉:“你还懂这个?”
南音硬着头皮:“知道一点吧。”
就这点,已经都说完了。
“是吗?”梁臣远垂眸,说:“那看看婚姻线?”
?南音警铃大作。
什么婚姻线?你的身体已经是男同了,哪来的婚姻!
南音的知识来自于初中同桌,同桌不知道从哪个小网站上学了个说法,跑到班里装蒜。他就是当时觉得有意思,顺便记住了而已。只知道在哪,根本不清楚什么象征。
但他得警告一下对方,于是南音装模作样低头片刻,然后清嗓子:“太复杂了,说不好。”
梁臣远:“是吗?”
南音:“不过有一点,要注意已经发生的事情带来的影响,不可以轻易草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