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说,“哥你别听他瞎说!”吓得又喝了一口水压压惊。
尉婪说,“我们同居两年了。”
楚星河整个人僵硬得像个雕像,“尉婪你……”
说完尉婪走上前,当着楚鸢的面,将江殿归一把从车里扯出来,随后自己坐上去,关了车门,他皮笑肉不笑看着楚鸢,说了一句,“是不是呀,鸟鸟?”
鸟鸟。
楚鸢没喷出来的水直接喷在了尉婪的脸上。
楚星河痛心疾首,“宝贝,你和尉婪谈恋爱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行了吗?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同居呢?外面的男人都是骗子,他们都想骗你,世界上没一个男人是好东西除了你哥我!尉婪也不行!尉婪还没我帅呢——哦,比我稍微帅点,帅能当饭吃吗!再帅他心肠也是黑的!咱家不缺钱你不许跟季遇臣再联系但也不准和别的男人同居,我和你说这门亲事哥不允许,哥不允许,哥不允许!!!”
一边说,楚星河一边朝着楚鸢走,生怕她要逃跑,那架势比警察叔叔逮捕犯人还要动作快,“现在就跟哥回家!你还小,哥能养你到六十岁,那个时候你再结婚!”
楚鸢吓得直接一脚油门,“哥你太吓人了我先回去了过几天联系,对了替我保密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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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楚鸢停了车子,坐在上面叹了口气。
尉婪伸手挠着她的脖子,上面有蒋辉抓她时候留下的细微痕迹,这会儿红肿着,男人用指腹缓缓擦过,带着些许刺痛。
楚鸢叫了一声,看了一眼边上的尉婪。
她说,“下周得去一趟季家。”
尉婪勾唇笑,邪肆地像个妖孽,“想通了,带着我去给季遇臣戴绿帽炫耀一下?”
楚鸢恨不得脱下高跟鞋用鞋跟在尉婪脑门上砸个窟窿,“确认一下离婚手续啊,我们分居两年可以注册离婚了。”
“别离吧。”尉婪看着她说,“你有夫之妇的身份让我觉得刺激一点。”
楚鸢咬牙切齿看着尉婪,“你是不是欠揍?少拿那套玩女人的心机。”
“你身上什么不是跟我学的?命都是我给你的。”尉婪压低了声音,幽黑的瞳仁如同冰冷的枪口。
刚才在会所门口看见她拉着江殿归的手跟拉着儿子似的就让他挺不爽了,那江殿归好歹也是成年大高个,跟在她后面屁都不吭一声,顶着一张白皙帅气的脸当哑巴。
尉婪就没见江殿归这么安分的时候。
楚鸢把他驯安分了。
这让尉婪有些不爽,他说,“你也挺会玩男人的。”
“这不都跟你学的。”楚鸢凑过去,两双眼睛直视,电光火石间似乎有刀光剑影,他们谁都不服谁,都在等着对方臣服。
楚鸢伸手捏了一把尉婪笔挺的鼻梁,世间也唯她一人敢这样荒诞无稽又不墨守成规。女人该是什么样的?楚鸢对自己毫无定义。
她笑得千娇百媚,“你乖我就乖,你骚我更骚。你要玩我跟我斗,我还想,教你两招。”
尉婪当场就笑了!
【作者有话说】
我看你也极面善,像镜子放面前。——《犯贱》陈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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