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那不是楚鸢陪在尉婪身边的日子么?
事务所的成员各自对视一眼,感觉从彼此眼里看见了“惊天大瓜”四个字。
莫非这青梅以前也跟尉婪有过一段?有没有实锤?
“太渣了太渣了。”栗荆摇着头,凑到了楚鸢耳边,“要不咱们换个。”
“臣附议。”贺守皱眉,“尉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
楚鸢乐了,“你不是尉婪好兄弟吗?”
贺守义正言辞,“所以我才了解他!”
但丁和尉婪被阮慕晚这么一闹,统统被牵着鼻子走了,要说这阮慕晚也确实能耐大,长得漂亮,家世还好,自然享受男人围着她转的感受。这么一走,大厅一下子安静不少,隔了一会钟缱绻说,“楚鸢,你别在意,还有我们呢,不如我们回房间打牌,省得看见他们烦!”
没跟着走的宫聆音在下面举手,“能带上我一个吗?”
她小心翼翼望着楚鸢。
其实宫聆音一早就知道阮慕晚要来了,她也始终知晓阮慕晚的存在,一直都在担心会不会跟楚鸢起冲突,“你会不会因为我和阮慕晚关系好就……就……”
就不跟我做朋友了啊。
宫聆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关注这种事情。如果楚鸢一气之下不跟她做朋友了,那她……要怎么样可以让楚鸢原谅自己呢?
然而没想到的是,楚鸢笑了笑,“这有什么。你有你自己的交友圈子,我不会多干涉的。”
阮慕晚刚才说话那么不客气,身为阮慕晚的朋友,楚鸢居然对宫聆音一点敌意都没有!
“那!”宫聆音双眸一亮,蹭蹭往楼上窜,小洋裙被她掀起漂亮的圆圈,“打三国杀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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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楚鸢像个女皇一样豪迈热情,“选武将,我来杀杀你的威风!”
倒是但丁和尉婪,陪着阮慕晚大小姐找到了喜欢的客房之后,兄弟二人要走,她便叫住他俩,“你们两个,为什么看见我都没有过去热情了?”
但丁无奈地扶额,“别想那么多晚晚。只是最近忙。”
尉婪一字不发。
“你们是不是觉得那个女人比我好。”
阮慕晚楚楚可怜抓住了但丁和尉婪的袖子,一左一右,一个都不放走,“是不是我来了,让你们不高兴了。”
她习惯了被男人围绕着,楚鸢的出现让她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但丁骨子里还是外国人,对于女士流泪这一套没什么抵抗力,他从兜里掏出了手帕,递给了阮慕晚,“怎么会呢晚晚,你是我们从小到大的玩伴,别这么想。过阵子我闲下来,带你去打高尔夫。”
阮慕晚一听,心里顿时踏实了,但面上还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去看尉婪,“你呢?为什么来l国也不告诉我?”
尉婪扯扯嘴皮,“你是我领导吗要我跟你汇报。”
他依旧妖孽精致,说话也依旧凛冽冷漠。
“你!”阮慕晚跺跺脚,“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真讨厌!”
说着是讨厌,其实是仗着自己跟尉婪认识久了,可以冲他发脾气,于是阮慕晚上去拽了一把尉婪的领带,“我不管!反正你这几天得抽空陪我!”
尉婪皱眉,“没空。”
“但丁都能抽空陪我,你难道比大皇子还忙!”
阮慕晚娇蛮惯了,也不去管别人的感受,“反正明天睡醒我来找你,你陪我在皇宫花园里逛逛,喝喝茶。”
尉婪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