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还捐给山区孩子呢,这是我们品牌的荣幸,我去和上面申请,多寄几件耐穿的,也代表我们品牌的关怀!”
楚鸢为表歉意微微颔首,而后跟着裴却怀一前一后离开了店,走的时候身姿笔挺,就好像谁也不能击垮她!
一直到她身影消失了,议论声还在空气里弥漫着——“看看,真正豪门出来的,我天,这腔调!”
“作风就是不一样啊,直接格局打开!”
“这种女人太有教养了,解决办法都跟别人不一样……”
vera听着他们议论,面子上过不去,一张小脸旋即白了又红,楚鸢这一招让她相形见绌,这下子,别人会怎么看待她?
手指头死死攥在一起,vera不说一句话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从店里走了,她不敢去想背后的人看她的眼神,能让她vera如此大失脸面,也就楚鸢了!
她绝对不会让楚鸢好过的!
咬牙切齿地来到商场门口,vera满腔怒火不知道怎么发泄,一边打电话给助理喊她来接自己,一边骂人,“都怪你不在!害得我一个人面对他们,你知不知道那个楚鸢有多贱,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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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
尉婪回到家里,当场就咆哮了一句。
唐惟没走,他好笑地看着尉婪气了一路,发现他连进家门的时候动作都不小。
“这房子是你的?”唐惟多嘴问了一句,“装修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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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的。”
尉婪没好气地回答,“以前和她在这同居,后来她搬出去了。”
“所以你独守空房。”
唐惟笑眯眯地鼓掌,“看来你气得不轻啊。”
尉婪烦躁地砸了一下沙发上的枕头,“我看见她跟裴却怀在一块就来气,又不好跟老裴发火……”
“你今天把裙子弄坏那个行为着实不对。”
唐惟走到他身边坐下,“不过我理解你当时气上头了,做出来的事情不受自己控制,我当初也是这样的。”
“哦。”尉婪看了唐惟一眼,“那后来呢?”
“后来的代价就是差点没追到老婆。”唐惟两手一摊,“你要是也能承受这个代价的话,那这些事情我就不说你。”
尉婪干脆也懒得装了,直接整个人趴在沙发上,他将下巴靠在枕头上,白皙的脸上写满了阴郁,“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心情很容易被楚鸢牵动。反正看见她身边有男人我就不耐烦。”
“吃醋呗。”
“吃个屁。”尉婪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我从来对她没那种心思……”
“没那种心思你碰她干嘛?”
唐惟冷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发情啊?公狗啊?”
尉婪想也不想地回答说,“嗯,还真是,你说对了。”
“……”唐惟很想把唐惟拉起来揍一顿,“我有句话从榊原黑泽那边学的,现在就可以用来骂你。”
尉婪看他一眼,脑门上是三个问号。
“你这个人,简直是,十个压路机坏了俩——八个压路。”
“……”尉婪气得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我就知道那小鬼子嘴巴里没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