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雍走上前,看着楚鸢虚弱的脸色,但是他还记得她嚣张反抗的模样,明明处于下风也不会求饶一声的铮铮傲骨,所以自己的哥哥才会对这个女人格外上心吗?
“可惜了,尉婪要的东西,我都要抢走。”
刚要伸手去摸楚鸢的脸,就被她啪的一下打掉了,只见眼前的女人冷笑了一声,“你不累啊?一天天的跟尉婪较劲。他去死你去不去?”
景雍僵住了,回过神来还有些微怒,“你不懂我经历过什么!”
“我才没空去懂你经历过什么!”
楚鸢盯住景雍的脸,一字一句,“你大可不必炫耀着你曾经受过的伤随后来伤害别人。过去受过伤是不是了不起死了,可以拿捏着这个人性弱点来责怪全世界是不是?是不是要所有人都心疼你理解你呀?我最烦你这种干了坏事还要喊着‘是你们对不起我逼我’的混账了,连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承认自己是个人渣都不敢!”
一番话说得景雍脸色煞白,他原本要去摸楚鸢的手被她打掉以后,变作了去掐楚鸢的脖子,岂料楚鸢一点不怕,还把自己的脖子亲手送上了他的虎口,咧嘴笑着说,“这世上谁活着都不容易,谁都需要拯救,而这并不是你去害别人的理由。嫉妒尉婪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吧?你真是白瞎这张脸,在我眼里,丑陋极了!”
丑陋极了!
景雍登时便使了劲,将楚鸢掐得当场咳嗽起来,他嘶得倒抽凉气,“你懂什么,你对我一无所知!”
“你对我也一无所知。”
回答他的,是楚鸢没有一丝畏惧的声音。
她曾经遭到背叛差点身亡,被刀子扎透了的疤如今还留在她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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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喜好穿各种裙子,唯独不露腰。她腰那么紧致,却从来都没有让人看见过腹部的肌肤。
因为那里有道疤,这道疤甚至夺走了她的孩子。
楚鸢在想,那一刀是不是也刺进了孩子的身体,鲜血涌出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生命在流逝。
各种回忆从脑海里掠过,楚鸢只觉得喉间气血上涌,下一秒,景雍竟然伸手去撩她的衣服下摆,楚鸢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用腿狠狠一踹他,“再这样我叫人了!”
“今天来,是替你传达一个信息来的,顺便来看看我哥能为了你做到什么地步……”景雍压着楚鸢,“你打不过我的,忘了吗?”
楚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景雍就像一条变态的毒蛇,被他盯上的猎物就注定了无法逃脱,她咬着牙,“你放开我!”
景雍一点没听,他不需要借助任何别的,单手便抓住了楚鸢的两只手腕,将她双手腕捏在一起高举过头顶,随后毫无顾忌地将她腰上的病号服直直推到了胸口!
那一瞬间,腰部的疤痕让景雍颤了颤。
他大概是不敢相信,楚鸢这身体,他想象中是肤如凝脂的,然而腹部的疤痕却让他压根挪不开眼睛。
“这是……什么?”
楚鸢抽着冷气,“疤啊,看不出来?”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疤!”
“我身上为什么会没有疤?”
楚鸢撇过脸去,只觉得可笑,这一瞬间,她觉得景雍像个歇斯底里的小孩子,“跟你没关系。”
“怎么来的?”
“被刀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