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疑惑,看江雪的样子,是明显有什么事儿求助于人,可是她又不说出来。
莫非,是被谁施压了?
楚鸢将手搭在江雪的肩膀上,“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告诉我。当初娇儿也是这样做决定的。”
江雪想到了娇儿,眼里的光闪了闪,隔了一会,她轻声说,“楚鸢,我怀孕了。”
楚鸢愣住了。
没想到江雪会讲这个。
她有些吃惊,“你怀孕了?喜事啊!孩子的父亲是谁?”
江雪本身便是丰腴类型的身材,一时半会到看不出来是怀孕了。
听她说,已经有三四个月了。江雪不肯说出那个名字,大概是那个人身份神秘,她握住了楚鸢的手,“如果我出点什么意外的话,孩子你能……替我养吗?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无理,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楚鸢,我在娱乐圈没什么朋友,娇儿也因为毁容而息影了,我不能再去给她施加压力,她命已经很苦了。”
江雪,娇儿的命苦,你又何尝不苦?楚鸢知道江雪在担心什么,“我朋友是慈善基金会的会长,可以帮忙处理你孩子的事情,但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会……”
江雪揉了揉眼睛,“我不方便说,总之,我的孩子我只交给你才放心。我知道这一切交给你显得我很无理和自私……”
看样子江雪是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了。
楚鸢在心里叹了口气,答应了江雪以后,看她一步三回头地出了事务所,还有些茫然。
只有尚妤望着江雪的背影,轻声说了一句,“我总觉得江雪现在特别危险。”
“什么意思?”“她好像在道别。在把最后的孩子交给你以后。”尚妤说道,“楚鸢,我建议你最近最好注意一下江雪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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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鸢真的感觉自己就像个特务,周转于各种阴谋阳谋之间,尉婪的伤还没好,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决策。
晚上从事务所离开的时候,楚鸢满脑子都是江雪的事儿,一直到病房里,发现楚斐竟然已经在里面了,还在跟尉婪打牌。
“无懈可击!”
楚斐手里抓着牌,差点飞到了当爹的脸上,尉婪堪堪躲开,“你这牌怎么还带着杀气?”裴却怀在边上笑,楚斐打牌都是他教的,四个人里面只有贺守最冷漠,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座冰山,任凭楚斐和尉婪打闹成那样,他还是一张冷脸,默默地又丢出一张,“我无懈可击你的无懈可击。”
“……”楚斐懵逼了,顿时开始撒泼,“你针对我!我不管!”
楚鸢总觉得这场面有点眼熟,只是现在主角换成了楚斐。
无形中,他们在延续这段故事。
走上前将夜宵递给尉婪,楚鸢说道,“今天事务所里来了个客人,你猜是谁?”
尉婪眼皮不眨地说,“江雪把?”
楚鸢微微睁了睁眼睛,“你怎么会知道?”尉婪一边用醉要开夜宵的塑料袋子,一边用自己还没事的手将盖子打开,做到一半的时候楚斐怕他单手不方便,过去替他按住了塑料碗,才没搞得满床都是。
尉婪笑着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随后看向楚鸢,“我猜到了。”
楚鸢太意外了,为什么什么事情都逃不出尉婪的耳朵,她问,“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