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然儿……”拓拔睿谦看出许笑然的不对,叫了好几声,许笑然才回过神来看向拓拔睿谦目光完全恢复了清冷:“皇上……”
看到许笑然的眼神,拓拔睿谦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然儿,还觉得麻吗?”为什么然儿的眼睛里好像有许多的伤痛一样?她被许家护着长大,怎么会有什么伤痛是她看错了吧?
“不麻了,臣妾谢谢皇上,皇上天色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往,她是一个开心快乐的许笑然。当然,也不会有人看出她曾经是一个偏执得过份的人,她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许笑然。
拓拔睿谦压下心里的怪异,抱着许笑然睡下了。心想着,只要胡杨两家一倒,然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他身下皇儿。只要然儿做了皇后,总有一天一定会爱上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大纲里就设定然儿有这么一段,本来后面不想写,但又怕然儿还不爱上皇帝大家说女主矫情,所以还是写上来了。其实女主悲剧啊,第一次有朋友恨不得把心都挖给人家,结果心被人当成垃圾丢了。就是因为这些,亲们知道女主为什么那么讨厌连馨了吧!不知道看了这里亲们会不会讨厌女主?不管了,照大纲写吧!
女主就是那种,对她好的恨不得把有的都给人家,背叛她的……
所以说,黄桑要是不忠有危险的有木有??开玩笑,我小说里怎么可能有男主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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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拓拔睿谦身着龙袍端坐着。殿下,中央跪着胡雍,两边则是文武大臣。拓拔睿谦坐在皇位上,脸色难辨:“胡雍,敢私制龙袍胆子倒是不小。你以前身为丞相,私制龙袍什么罪你不会不清楚吧?”
“回皇上,臣不知道为什么在臣的府里会出现龙袍。臣一片赤诚忠心,居然有人陷害于我,请皇上明查还臣一个清白。”他又不是傻子,拓拔睿谦真以为这么点手段就能吓得他手足无摸了?拓拔睿谦太看不起他了,今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胡雍话音一落,以胡雍为首的人便站了出来:“请皇上明查。”胡雍在朝堂多年,手下的人除了几个心腹,剩下的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楚。所以胡雍和胡雍党以为,这么多人明着求查,暗着威胁,皇上肯定是不敢不妥协。。
没想到拓拔睿谦也不见怒,挥手示意吴德良。吴德良得令走下台阶将手里的一叠高得吓人的奏折全部放到胡雍面前,拓拔睿谦才说道:“这是近两年各大臣弹劾你的奏折。有的是通过特殊手段交到朕手里的,有的是在你家里抄出来的。其中,以曹御史为首的重臣已经被你私下以各种罪名残害。你当满朝文武都是瞎子?还是当你自己已经是皇帝了?”
“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这些奏折就算是他屋里抄出的来又怎么样?这些,可是定不了他的罪的。胡雍的人自然又开始跟着胡雍一起,证明他有多忠心有多冤枉。这时,熊太傅先站出来道:“无论弹劾奏折中说的是真是假,单制龙袍一条胡氏一族便可诛灭九族。”熊太傅看着跪倒一片的人心里也是一惊,他确实知道胡雍私下买卖官爵结党营私,但怎么都没想到胡雍手下居然这么多人了。跪在朝上的都这么多,那么下面的城主之类不是更多了?皇上这个时候发作于他,会不会于朝廷不利?但皇上都把事情摆到这一步,他们若不帮上一把,这胡雍怕是要真正的以天子而令诸候了。
清流一派自己然随熊太傅一起,建议胡家诛灭九族。这时,许昌明也站了出来:“皇上,臣以为无风不起浪,这么多大臣弹劾胡雍必有其因由,不然,如何不见他们弹劾太傅弹劾臣等?而胡雍居然敢私制龙袍,说明早有不臣之心。此人不诛,朝纲难振,请皇上三思。”听到许昌明的话,不少武将也站了出来。这时候朝堂上,两派已经分得很明显了,只是有一些怕死的还不敢站队。
“胡雍,朕本想念着你曾有功,只要你知悔改朕便留你一命,但不想你还敢愚弄朝臣。吴德良,让人把东西送上来,给朝臣传阅。”这个时候他要胡雍死,证据他多的事。
没一会儿,不少侍卫便抬着二十几个大箱子进来了。打开,有几箱子装的全是各种珍奇异宝,有几箱子全是亮闪闪的金子和一些票据之类的东西,只有一两箱装着信件和账本。殿里的人这些连呼吸都不敢了,没想到这时候拓拔睿谦还说了一句:“从里府里搜出来的东西远远不至这些,朕让吴德良随便抬了些进来。胡雍,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胡雍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知道他完了,他明想到这些被他放在府外的东西都被拓拔睿谦找了回来。可拓拔睿谦那来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不过也还好,他还有后招,大不了鱼死网破,让一个皇朝给他胡雍陪葬他也算千古第一人了。这时候胡雍一党自己也不敢再出声为胡雍辩驳了,这么明显这么多的证据他们辩驳不了。再者,文臣就是文臣,不像手握兵权的人想打就打。
“胡雍,你还有什么好说?来人,将胡雍压入大牢,择日论罪。”拓拔睿谦知道胡雍肯定会有后招,不过戏总得一步步演。胡雍闻言大笑几声,看着来压他的几个侍卫:“我看谁敢?拓拔睿谦,你胆子倒是不小,你就不怕整朝堂崩溃瓦解。你知不知道为我做事的有多少人?我就不信他们敢背叛我而投靠你,以你的性格就算暂时放过他们日后他们也绝对没有好下场。”说着,朝季尚书等人大喊道:“你们敢吗?啊?敢吗?”胆子小点的,被吓得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