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
钟母一愣,似乎不明白他这是什么癖好!
陆知白笑笑:“当地人相亲,这也算是当地特色之一,对吧?”
钟雪听不下去了。
蹙眉看他:“有你什么事,骑马玩去!”
钟母一把拉住她,颇不满意。
“怎么跟客人说话呢?没礼貌!”
钟雪试图反驳:“妈,你看他多冒犯!”
“哪有冒犯,人家只是想了解我们当地文化特色,最近是旅游旺季,各地方都在热情招待游客呢,你态度好一点,别给我们旅游局抹黑!”
钟雪:“……”
真是服了。
陆知白算是什么游客啊?
她满肚子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偏偏不敢说出来。
这时,有辆越野车从远处呼啸而来,稳稳停在毡房门口,车门打开,一名身穿羊毛长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还扛着一只羊当见面礼。
钟母眼睛瞬间亮起来。
“到了,赫克买提,你们小时候常在一起玩的,你还记得吗?”
钟雪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他一身长袍,头发很短,戴着当地耳钉,饰品,一身腱子肉。
像是当地旅游npc的勾人帅哥打扮。
钟雪的嘴角抽了抽,默默道:“记得,他把他家的羊放丢了一只,还赖在我身上,让我背黑锅。”
赫克买提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憨笑。
“小雪,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呢?”
钟雪哼哼两声:“那天我挨了一顿打,半个月没痊愈,很难不记得。”
“好了好了,小时候的事记什么仇,快回房说。”
钟母热衷于给钟雪介绍对象,只要她肯嫁出去,无论什么条件都能适当放宽一点。
毕竟在当代,年轻人到了年纪不结婚,仿佛天大的罪过。
她拉着钟雪往回走,还不忘招呼陆知白。
“小陆,你也一起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