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不是男儿,因我嫁不出去,咱王府没有继位者,所以他们有了别的打算,大家心也就不齐了。”
“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
“可若我能嫁人,而且这人有本事能带领十二部落走出困境呢?”
西南王眉头皱了皱,“这人是谁?”
司空明月眼睛亮了亮,“严暮!”
西南王呵了一声,“他是大荣人!”
“好过鲜卑人吧?”
“你……”
“他的本事,我自不必多说,想来父亲早就听闻过了,而且他是镇北王,手中有权有兵,只要他肯帮我们,我们必定能立足西南,朝廷不敢再逼迫我们。”
西南王心思转了一转,“他可不只是镇北王,他还是大荣新帝的父亲,太后的夫君,也就是他有妻儿,你还要嫁他?”
“他有妻儿又怎样,我又不真的嫁他,只是我救他,他救我们西南,两厢合作而已。”
“无稽之谈!”
西南王觉得女儿这想法太天真,让她赶紧回自己院里反省去。
“我和父亲一起去守安镇!”司空明月急道。
“不行!”
“您要是不带我去,我也可以自己偷摸的去,到时万一又闯祸……”
“你敢!”
司空明月上前抱住西南王的胳膊,“父亲就带我去吧,我穿上男装,混进您的侍卫里面,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西南王此时是真后悔当初教女儿功夫了,她说能逃出去,还真不是说大话。而这一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他也确实不放心女儿一人在府上。
“你啊,快去换衣服吧。”
这边严暮他们被带上了囚车,刚来红叶城,还没喘口气,这又被押送回去了,折腾了一番,图什么?
车队走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在林子里休整。
守卫给了干粮,但没有给谁,严暮瞧着木栅栏要水,但那些人却不搭理他。
拓跋思齐唔唔了几句,大意应该是劝他算了,别喊了。
严暮呵了一声,“你不口渴?”
拓跋思齐点头,意思是他也口渴。
“我哥的意思是喊破喉咙也没用,只会越来越渴。”拓跋霏儿道。
严暮靠着栏杆,长长叹了口气,“我怀念天牢,快把我关回去吧。”
拓跋霏儿撇了一下嘴,“我费那么大力气救你,虽然没有救成,我也尽心了啊,而且我现在都成阶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