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最锡山笑呵呵的,他的口音并不是纯正的蒙城话,已经带点儿西化了,“我有时候出差蒙城或者国内其他城市也是这个航空公司,中餐确实做得好。”
她没说什么,只是在想,看来经常出差国内,却从来没找过丢掉的她。
进了门,最锡山也是热络的喊着妻子和女儿过来跟舒宓打招呼。
舒太太倒是穿戴整齐,但估计是不知道怎么打招呼,没太大动静。
舒宓主动开了口:“都坐吧,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跟你们生分了。”
最锡山:“这样才好!就是一家人,不必生分!”
最玲珑靠在她母亲旁边的沙发扶手上,“确定过了么,就这么不见外,别是闹了个乌龙,您没儿子,咱们家可经不起风雨。”
这话明显是对最锡山说的,而且听得出来,不是太尊敬。
最锡山脸色稍微沉了沉,带了几分训斥,“怎么说话呢,这就是你亲姐姐。”
舒宓也敞亮,从包里拿了一份鉴定报告出来,直接递给最玲珑的。
最玲珑看着那上面她和舒宓的名字,笑了一下,“看来,你准备挺久了。”
最玲珑还记得上一次见她,是在酒店门口,她在韩存车上看见的舒宓。
舒宓也不解释。
准备挺久的那个人是韩存。
当初让她见到最玲珑,就是为了让她对自己的身世产生敏感,后来又做了鉴定给她寄过来了。
最玲珑把鉴定报告还给她了,顺便送了一句:“你就算回来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这一点,从你当初被踢出最氏就定了。”
舒宓淡笑,“你说的哪方面?”
“都是”最玲珑表情变化倒也不大,只是在陈述事实。
舒宓点头,“明白了,但是我既然回来了,就肯定会有变化。”
说着,她看向最锡山,“对吗?”
最锡山可能没想到舒宓这么来势汹汹,一点都没有初归家庭、其乐融融的阶段。
他看起来还是笑得和善无害,一如他这些年在自己父亲和哥哥手底下存活的姿态,“这事儿后头再聊。”
因为要认一个女儿回来,甚至和韩存联姻这事儿,他对父亲和兄长都还没提。
这等于是一个老实人突然要揭竿而起的事,他当然要谨慎,在敲定之前,不能让那两位警惕到直接把他压死,否则他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就功亏一篑。
好久不见
舒宓也笑着,但毫不退步,“生意场上千变万化,能争一秒是一秒,不用等后头。”
她本来也不是回来扮演父慈子孝的,没打算伪装。
最玲珑这才看向了最锡山,“你们之前就联系过了?”
她作为最氏的女眷,作为被最长圣完全不重视孙女,凭自己在集团里慢慢有了地位,这点敏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