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楚烟无辜摇头,她是真的疑惑。
陈璟礼轻轻吸了一口气,说:“从小到大,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哪里来的其他女人?我没给其他女人吹过头发,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可是你很有经验。”楚烟说。
“嗯,因为是你,所以我很有经验。”陈璟礼口气平淡。
楚烟没听懂。
陈璟礼继续说:“你可以理解为无师自通,有关你的任何事,无论我以前是否了解,擅长,只要你需要,我会学习和努力。或者……不需要学习就能懂。”
“因为是你,所以我可以擅长很多事。你明白吗?”
“我……我不明白!”楚烟呆呆地说,“什么乱七八糟,我听不懂。”
陈璟礼重新打开开关,继续帮她吹头发,声音在机器的嗡鸣里不太真切,但楚烟还是听到了。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
“谁要你教啊!”楚烟耳朵很烫,“我不要吹了,太烫了!”
陈璟礼微楞,他已经很注意了,怎么会烫?
他下意识地检查,不小心碰到楚烟的耳朵——女人和被电到一样,立马蹦了起来,不小心撞到陈璟礼的鼻子。
陈璟礼捂着鼻子后退,楚烟的耳朵连着整个后脖颈都在发热。
“已经干了,不用吹了,我要睡觉了,你快走!”楚烟匆忙说。
陈璟礼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按着鼻子。几秒后关掉吹风机,说:“……好。”
“晚上不要踢被子。”他又叮嘱。
楚烟耳朵烫得更厉害了,直接上手推他,陈璟礼却不怎么动,由着楚烟努力推他。
陈璟礼被推到门外时,楚烟整张脸都红了。
陈璟礼神色有些恍惚,楚烟愤愤瞪了他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陈璟礼回忆刚才碰到对方耳朵时的温度,唇角缓缓溢出笑意,站了几分钟后才离开。
一副要哭的样子
楚烟以为第二天感冒就好了,毕竟以前都是这样。结果第二天早上是被小腹的疼痛搞醒的,生理期突然提前,感冒还加重了。
不止鼻塞咽喉痛,还肚子疼,头晕反胃。
楚烟从卫生间出来,又躺回了床上。她按着肚子,不得不蜷缩起身体缓解不适。突然想起应该吃感冒药,但昨天晚上好像放在客厅了,她实在没力气下楼拿,便放弃了。
陈璟礼起床后没见到楚烟,吃完早饭后对方也没下来。陈璟礼又等了十分钟,上楼找楚烟。
敲门没有回应,陈璟礼皱眉,微微提高声音,过了好几分钟里面才传来一声微弱的“请进”。
陈璟礼听到她声音就知道不对了,他沉着脸推开门,快步走进去。
楚烟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眼睛比昨天红,气色也极差,因为他进来,所以慢慢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
脸上没血色,嘴唇也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