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异能者跟现在发生的身体异变可能是两个体系,一个来源于某种因素引起的身体进化,而后者可能是因为被灵气改造了身体,就像被修真者洗髓一样。”于纯说的有些别扭,但是好歹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异能者成为超人一样的品种,都品种了,没有准还基因突变,遗传下一代?”就像是被转基因的黄瓜,和没被转基因的黄瓜,两者虽然都是黄瓜,但绝对不是同一种黄瓜。
大家这黄瓜那黄瓜讨论了半天,然后各自散场了。
之后,他们的谈话像打开了一个盒子,水中的灵气虽然稀少,但是日积月累在人们的身体上已经有了显著的变化,普通人的体格在增强,异能者的异能也开始进步,最明显的就是大家的饭量开始大了,连老太太一天平均也要多吃一碗饭。
人们也不是傻子,身体这么明显的变化,瞒不住人的,慢慢的有人发现身体上的变异来源了,被净化的水,有联想到了晶核。
流言蜚语之下,人们对晶核的重视程度,可是直线上升,拜铺天盖地的修真小说所赐,流言的夸大程度,已经上升到,晶核可以让人成仙上,诱惑力太大了,促使人们对于杀丧尸的热情在创新高。
幸而,于纯他们一直对囤积晶核的行为始终没有间断,不至于让他们“断粮”。
相当的可喜,在大家的饭量都得到长足进步的衬托下,于纯一个人吃两人份的大肚子,没有那么令人吃惊。
直到某一天,不知道纪纲从哪里得到了一条鱼,剖腹去鳞,用油炸的香酥酥,然后浇上浓浓的汁儿,对着一盆勾人食欲的糖醋鱼,——于纯吐了。
然后从头想到尾巴,给自己把了一下脉,于纯顿时石化了。
房主
肚子揣了一块肉,又不是长肿瘤,现在甭说自己面前是一盘糖醋鱼了,就是烤龙肉他也吃不下去啊,当然,如果是纪纲的肉,他肯定能吃下去。
于纯回房间,纪纲随后就跟了过来,还给于纯把糖醋鱼连盘子都一起端了过来。
看见糖醋鱼,于纯更气了,他说怎么自己的饭量简直直线上升,纪纲他居然不时的用“什么灵气”误导他,还有啊,早不早晚不晚的,居然现在拿回来一条糖醋鱼,这明摆的就是早有预谋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于纯对着纪纲眼睛喷火,不过还是决定先礼后兵,以免造成影响不好的家暴事件。
基本上在于纯一时冲动,在纪纲他们面前摸了脉,脸色这么一变,自己傻缺的行为已经告诉纪纲他们,他怀孕了,问题是,纪纲绝对早就知道了。
丫丫丫——
纪纲在思索到底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于纯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在他思索出答案之前,纪纲不自觉的隔着衣服,就摸了于纯的肚子一下,“几个月了?”
居然还想把手伸进去,于纯立刻就火了,他直接家暴了,他使劲的用力的——踹了纪纲一脚。
把纪纲一屁股摔倒了地上,“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于纯更郁闷了。
他怀孕了,纪纲偷偷的给他下紫生阴,他知道了,接下来怎么办,孩子要不要,不要是不可能的,避孕是一回事,流产又是另一回事,他自认为他还没有去流产的勇气。
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丢不起那个人,他怀孕了,也并不代表他变成了女人。要是不闹的吧,他觉得自己太憋屈了。
“你从哪找到的紫生阴?”于纯闷闷的说道,他怀孕快一个半月了,那时外界生长的紫生阴,绝对没有成熟的,没有成熟的紫生阴是没有药效的,而他拿出的唯一的成熟的紫生阴,就是给纪辰观摩的那一点,他已经收回来了,纪纲在哪找到的紫生阴的。
看于纯的反应,明显的他心里介意的并不是怀孕这件事,而是“被”怀孕这件事,搞明白,纪纲从地上爬起来,觉得还是给这件事找个替死鬼和出气筒吧,免得于纯得了产前忧郁症。
——纪纲,你太坏了。
纪纲有预谋的把小乌龟拽进了漩涡,“紫生阴是小乌龟从你空间了偷渡的,至于下药,它把紫生阴,放进你常吃的蓝莓酱里了。”
纪纲避重就轻的回到,他说的都是事实,小乌龟绝对是出于报复于纯把它放进油锅里炸的心里,主谋了这次“于纯怀孕事件”,不过在洞悉小乌龟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顺势的引导了一下而已,顶多算知情不报,见死不救,外加推波助澜。
于纯噎住了,“知情不报,你以为你有理啊,你怎么不拦着它,也不告诉我一声。”那时候避孕还来得及的。
纪纲神色相当的坦然,话更坦然,双手附在于纯的肚皮上,“我为什么要拦着它,这可是我的孩子。”
“你不是说,对于孩子你不强求吗?”于纯回想之前的纪纲的话,牙更痒痒了。
“我没强求,事情又不是我做的。”纪纲开始耍无赖,“我觉得你怀孕这是天意。”
他嬉皮笑脸的开始亲吻于纯,“好了别生气了,宝贝儿,你要是实在不想要,咱们还可以想办法。”
“想个屁啊。”于纯爆粗口,火冒三丈,“我要把小乌龟关禁闭,至于,我要让你做太监。”
这是,于纯想到的唯一能“补偿”自己怀胎十月的办法。
前者好解决,于纯直接找个鸟笼子,把小乌龟挂窗户上,一天饿它三顿。
而后者——
这个问题啊,于纯只能拒绝提供任何服务,并且每天晚上把纪纲踢醒,让他给“孕夫”准备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