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越心底发寒。
顾左右而言他,眼神飘忽,就是不提这三年做了什么。
反而盘问起自己的贞洁了。
怎么,他对自己的游戏对象还有要求?
偏偏那神情里的关切,不似作伪。
真是……天生的骗子。
祈越盯着低头揪兔子毛的人,心口那浓重的、化不开的阴郁沉黑,翻滚不休,咆哮着占有。
祈越伸手,将人翻了过来。
池愿跪趴着,不太舒服,声音闷闷的:“干嘛这样……难受……”
“别说话。”祈越声线发冷,“跪好。”
“好吧,你现在都喜欢玩这种了……啊!干嘛打我……”
池愿委屈地转过头,正撞上祈越墨黑双眸,即使光线昏暗,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意,只好哼哼两声,当缩头乌龟了。
祈越也没想真的玩那种花样,只是看到某人和一个佣人都能笑那么开心,对他却唯唯诺诺,心里有股邪火。
可刚才打下去的美景,又令人移不开。
他克制住那股施暴欲,放缓动作,重新找回节奏。
……
第二天,池愿是被勒醒的。
线条漂亮的小臂紧紧锢着池愿的腰,像怕他跑了似的,用力到要把人揉进肉里,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推了两下,好不容易从魔爪挣脱,却又听见地毯上有铃声传来。
是祈越的手机。
池愿起身,弯腰捡起,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他按下接通键,对面立刻就笑了:“越哥,早上好!你起床了吗?我今天第一天调来,不太懂总检察的流程呢……你能不能教教我呀?”
甜甜的,带着一点害羞的男孩的声音。
池愿瞥了眼双眼紧闭的祈越,气不打一处来。
昨晚他腰都快断了,祈越黑化值一点没变、昨晚没给自己回复也就算了,这男孩又是哪来的?
还“越哥”,好亲切啊。
虽然知道祈越做不出脚踏两条船的事情,但他还是感觉自己腮帮子酸得很,淡淡回复那边的人:“祈越没醒。”
对面的人沉默两秒,突然不可置信地尖叫起来:“你你你!你谁啊?为什么有越哥的电话!”
他质问:“现在佣人都能直接用主人的手机了吗?你最好立刻把手机给你的主人!”
……好家伙,把自己当佣人了……
池愿一阵无语,正打算挂掉电话,却感到有一阵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祈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拧开了台灯。
暖色灯光倾斜,眉眼处带着的一丝慵懒柔和了他平日里的凌厉,更显美色诱人。
他单手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过来,似乎在等池愿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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