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妧泪眼朦胧,低声啜泣着。
直到此时,谢煊才觉得自已与生俱来的执念好似在瞬间被填平了一半。
“阿妧乖,别怕,很快就好了。”
“阿妧,我们成亲了,再也不会分开。”
“我只喜爱你,你不要看旁人,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
伴随着孟浪的行为,他痴迷的凝着她的眉眼,心中愈发激荡。
“阿妧,我来找你有些迟了,你可有生气?”
宋妧神色迷离,闻言,用仅存的理智摇了摇头,“不生气。”
谢煊喘息渐盛,揽住她的腰肢,缓了缓,嗓音压低:“余生我们慢慢走,阿妧,我会宠爱你一辈子”
五日后。
宋妧搬到了一座宅院里,她第一次坐马车,第一次见到街巷,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极为新奇,热闹繁华的场景令她激动不已。
然而没等她高兴太久,离别的消息摆到台面上,她整个人怔愣在原地,无尽的恐慌袭来,她下意识挽留:
“阿煊哥哥别走,我害怕,我不想和你分开。”
谢煊心疼不已,把她举抱到书桌上,两人平视对望,他耐心的哄着:
“阿妧乖,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接你。”
这座宅子本是两人成亲的地方,奈何小姑娘对石屋的感情更深,所以,两人才在山上大婚。
因此,这里应有尽有,把她安置在此处,最为安全。
宋妧一向很乖,但这一次她一直反抗。
眼见男人铁了心,她嘀嘀咕咕半天,也不知是哪来的指引,她无意识的说出了一句话:
“你扔下过我一次,还要再来一次吗?”
这句话很清晰,谢煊听完后,心口一阵刺痛,无边的悔意蔓延至胸腔。
他找不到情绪的由来,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认命道:“我不会扔下你,永远都不会。”
两日后,一辆低调的马车行驶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宋妧依赖的窝进他怀里,软声问:
“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南平镇挺好的,不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愿意。”
谢煊低头吻她的额角,笑着说:“我是阿妧的夫君,自然要为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人生来就有三六九等,无论阿妧处于人世间的何等地位,在他心中,小姑娘是皎月,是明珠,是珍宝,绝非草芥。
即便是草芥,他也有能力将她捧至高位,让她随心所欲,肆意明艳,享一世荣华。
两个月之后。
大齐朝的龙椅上再次易主,先帝驾崩,太子登基,在新帝的铁血手腕下,局势很快稳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