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时瑜川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监控录音。
证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概就是他这个人的眼睛长得就很像监控眼。
虽然这家里有很多这种监控,红点,被盯着其实也有点不太舒服,但他觉得谢延应该不会天天都去看监控吧,安慰自己是来防贼的话,会好很多。
锁好门,他们沿着楼梯上三楼,时瑜川问他:“你刚才盯我很久了,眼睛累吗?”
谢延摇头:“看你不会累。”
进了房间后,还是习惯性的一个深吻,或许是时瑜川刚喝过水的原因,口腔内部特别的湿滑,还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谢延吃了很久,最后没忍住在他肉肉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好痛。”时瑜川真是有点受不了了,他想拔了谢延的那只尖齿。
谢延皱眉,捧着他的脸,让他稍稍抬起来,仔细观察片刻,又说:“可我已经很轻了,以后更深更重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噌的一下,时瑜川的脑袋像火炉似的冒烟,他想起今天中午的时候,谢延用嘴沿着肚子下方一直往下面。
连脚踝都不放过,虽然那时候的时间有限,但他的脚踝处也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总之他是生物意义上,浑身都被咬了一遍,实在是太狠了,导致下午时瑜川死撑着,谢延抱着他的时候,他才受不了睡过去的。
唔……形容晕过去也可以。
“我不知道。”时瑜川很认真的想了,然后也很认真的给出答案。
谢延明明只是开玩笑的话,他听了也会考虑很久。
因为伴侣生活不可能没有“xg”,那是调剂品,又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柏拉图。
“别乱想。”谢延用拇指擦了擦他眼角的位置,“不会让你很痛的。”
时瑜川挑眉,嘴角扬起弧度:“没关系,
林助跟了谢延这么多年,是他见过情绪管理最好的,在这种地位被揣测了心思的话是件不得了的事情。
商场如战场,谁不是挖空了心思要吃最大的红利。
但如今谢总是难得表现明显,而变化得很复杂,林助本来就读不懂,现在更不懂了。
“你先听一下,让王副总过来,你继续跟他说,我有点急事。”
林助点头:“需要帮你叫车吗?”
“马上。”
他说的那样焦急,林助还以为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动作迅速直接把老张叫出来。
这会儿的老张正在喝咖啡吃蛋糕,被林助一个电话吓得赶紧跑去开车。
也不是没有这种特殊情况发生过,老张都等着要飙车了,结果谢总来了句,叁号公馆。
老张:“?”
这不是回家的路吗?
家里着火还是泄露煤气了!
尽管如此,老张还是尽责的开快车将谢延安全送到家。
管家在大白天看见谢延都惊呆了,赶紧走上前:“谢总?”
“瑜川在哪里?”
“夫人去了地下室。”再具体的,管家也不太清楚,他一直在前院指挥。
谢延握了握拳头:“没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