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瞳孔瞪圆:“你疯了?!”
他根本不理,自己拔了吊针,掀开被褥就要下床。
金越被吓到了,连忙按住他,劝:“你现在这副样子,去了又能干嘛!他们之间要是真有点什么,你看得见?”
“让开。”
靳承川阴沉沉命令。
“你就不能有点病人的自觉啊,瞎折腾什么,你特么拔吊针不疼啊?”
金越碎碎念着,拼命阻挠靳承川下床,推搡着。
忽地,他感受到有什么液体滴到他手臂上,低头一看,是猩红的血。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
“承川哥!”金越吓得脸都白了,“你……你流鼻血了!!”
靳承川还算淡定,默默用手背擦掉,“我有凝血功能障碍,流鼻血很正常。”
但那血越来越多,怎么都擦不完似的,靳承川的病号服很快被染上片片血迹。
殷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金越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流鼻血是这么吓人的出血量,赶紧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护士很快赶来,给靳承川打了止血剂,送去放射科照脑部ct。
靳承川在做检查的时候,金越抓住医生问:“不是说早期脑瘤可以治愈吗?承川哥肯定不会有事的对吧?”
医生叹息一声,实话实说:“脑部肿瘤虽然面积不大,已经出现很严重的各种并发症,靳爷的情况很不乐观,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我要做什么心理准备?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承川哥会死吗?”金越抓着医生的衣襟,情绪有些激动。
医生说得委婉:“医者仁心,我们会尽全力救治靳爷的。”
金越心痛得要死。
承川哥才32岁啊,他都没能跟心爱的人结婚。
“你给我交个底,他……他还能活多久?”
命够长,才是赢家
医生长叹一声:“不好说,如果治疗情况好,个月还是可以的。”
个月……
“人生漫漫几十年,眨眼就过去了,个月算什么啊。”
就这样,还得是治疗情况好。
金越听着都绝望,眼睛红了。
……
靳玉执在非酋联合国有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