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吻得咿咿唔唔地呻、吟,全身都羞得成了淡淡的粉色。
一直到时彦的手握住他的那个,他才惊觉,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褪去了,但是惊觉也只是一下子,马上又被时彦手上的动作给弄得呼吸都没了章法。
“这样不行……唔……”王之涵仅存的意识让他还能不时地咕哝两声,但是身体早就缴械投降了。
时彦这下真是做了很足的前戏,中间还跑去浴室拿了一瓶沐浴露出来,充分扩张好,才缓慢进入。
但是不管怎样,王之涵还是觉得疼得不行,意识也逐渐回笼了,看见两人现在的姿势,干脆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时彦给他一种完全被怜爱着的感觉,连抽动的动作都是轻轻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大力起来,还不忘低头认认真真地吻着他,还用手刺激他的前面。
做到后来,他竟然也有了那种很舒服的感觉,被进入的羞耻感也渐渐地被忘到脑后。
甚至有时还忍不住晃动着腰部迎合。
王之涵真是觉得自己的动作太孟浪了些。
到最后累到渐渐入睡的时候,还感觉时彦不停地吻着他的头发。
王之涵头一回感觉,自己大概还是有些讨人喜欢的。
果然,第二天王之涵就病假了。
第一次完全没有经验,累得太厉害,什么都没处理就相拥着陷入梦中,结果早晨留在后面的东西就造了反。
王之涵拉了两天肚子,让一向都嚣张跋扈不知内疚为何物的时彦竟然都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课都没去上,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他,看他肚子疼得厉害了,竟然还纡尊降贵地躺在床上从背后抱住给他揉。
中间还下了次厨房,要给他煮粥吃。连淘个米都要很认真地过来问两遍怎么办。
但即使都这么认真了,煮出来的粥还是糊了锅,远远的一闻就知道肯定不是能养病的东西。
也说不定没事的人吃下去能养出病来。
虽然王之涵一直强调自己想吃,但是时彦还是一脸郁闷地把粥扔进垃圾桶,自己下楼去粥店买了好几样粥提上来。
到第三天去上班的时候,王之涵其实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时彦听他保证了四五次已经没事才肯放他出门。
想到时彦臭着脸说不准的样子,王之涵还真是有种满登登的幸福感。
到了杂志社,李肃看见他真的脸色苍白的样子,也没好意思再打趣他,反而露出了很关心的神色:“嗯?怎么回事你?纵欲过度?”
果然,再关心的神色,说出来的话依然是y荡无比。
王之涵的脸却刷地红了。
李肃愣了下,惊诧地开口:“靠,不是吧,真的是纵欲过度?”
“当然不是……你又胡说!”王之涵红着脸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