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无奈地点点头,人溜了,不用说也肯定知道了。“刁主任您注意到韩功立说的一个细节没有?”“哪一个?”“就是电话卡的事?”“您是说那种复制卡?这个是真的。咱们技侦上就能解了手机的12位串码,前两年流行的agicsi卡诈骗省厅通报过,有人在网上公开卖这种软件,有可能孔宾强持的是这种卡。”“那我认为,幕后还有一个人,假设他为x……”简凡说着,往a+b最上一层,又写一个大大的x,看着俩队长稍稍迟疑了,解释了句:“你们总不会认为楚秀女会和孔宾强有什么瓜葛吧?他能把楚秀女约出来?要能约出来干嘛还有意识地用复制卡?直接黑市上买比这个还便宜……”又是点点头,迎着简凡那不容置疑的目光,秦高峰拍拍桌子:“你说了半天整个都是屁话,这哪是化繁为简了,越整越乱了,下面小卒都没地儿抓,又整出一个x来,你不直接写个ufo算了?”“是啊,简凡,你想的复杂程度好像比现在还高了,abcd还找不着呢,我们上哪找x去?”刁主任苦着脸,哭笑不得地看了简凡一眼。谁可知这货生怕不乱似地摇摇头:“不用找,找不着,之所以分层次,就是说你底层你接触不到高层,比如我们挖到了c,他们可以掐了这条线,通知d和e逃跑,我们就瞎了;我就即便抓了d和e,还是找不到他的上一层在什么地方……甚至于我现在觉得,a+b,也就是孔宾强和麦燕也有可能是一对棋子,关键的时候要成为和其他一样的弃子……否则那辆银灰色的子弹头,为什么在这个安全的地方停也未停直接就驶走了,又过了几个小时才通知麻花和刺头进城办事?在这段时间有俩种情况,奇变出绵绵(上)一辆满载着人的本田商务车从特警支队驶出来,时间指向了十五时十二分。车速很快、车很平稳、驾车的人娴熟的打着方向窜进了车流,连连超车,滑溜得像泥鳅游刃有余,一路向南城区域驶来。驾驶员每每不经意瞥见自己腕上尚留的铐痕,每每侧头或者从倒视镜里看到车里虎视眈眈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心里抽搐几下,忍不住觉得身上哪里觉得隐隐作痛,甚至于此时觉得比镣铐加身的时候还要多了几分紧张。驾驶员是韩功立,一夜之间从人上人堕落到阶下囚,又从阶下囚回到了熟悉的城市,再见到这一轮午后的太阳和熙熙攘攘的街市,忍不住感触良多。人活这一辈子,有很多时候要咬着牙拼死一搏,总有很多值得去搏的理由,为钱、为女人、为自己都值得去,更何况今天是为了很多值得去的人,比如老婆、比如女儿、比如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