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反正我模过了,丫的再过过瘾……既不算出轨也不算卑鄙。既保持了俺的贞洁,又可以聊以自慰,总不能白来一趟吧!?”简凡心里暗道着,给了自己第二个理由,这个全新的途径让简凡两眼淫光四射,腿和胳膊加上那颗扑通扑通还在跳的心脏,终于找到最佳的平衡了。俺不看光想、俺不干光摸,不能算很卑鄙吧!?于是,咸手开始行动了,悄悄的伸到了曾楠的颈项上,狼眼色色的欣赏着,浅浅的肩窝,像粉雕像玉琢,细腻而白嫩……手轻轻地往下,迫不急待、急不可耐,划着环形直抚着浑圆、柔韧、弹性十足的峰房,摩娑了良久,手指跨越过浅浅的沟壑,把另一个也着实抚了遍、摸了遍、揉了遍,捎带着捏了捏细细小硬硬地头头……科学研究表明,男人的性感在眼中。其做爱基本是和自己的脑子在做爱,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美女能给男人性快感超乎寻常一样,其实在没做以前,在脑子里已经做了无数遍了。所以就有yy,其实yy的快感更甚于实战。传说手y强身、意y强国,多少还是有道理的。比如现在,这份摸着的yy让简凡失落的脸上开始阳光灿烂,灿烂的一笑眯住了眼,灿烂得想起了黄老三教过的小调18摸……摸我娘子胸啊,娘子胸脯坚挺挺,好似两座小山峰啊……摸我娘子手啊,娘子小手似葱白,十指尖尖香柔荑啊……摸我娘子腰啊娘子腰儿如水蛇好似杨柳风中荡啊……摸我娘子腿啊,娘子小腿细又长,三寸金莲下面长啊……脸上得意的看着,心里得意的哼着,手上得意地动着,从颈摸到了胸、摸到了腿、摸到了最后愣了愣,噢,不是三寸金莲,不过挺漂亮。像一双纤纤弯月儿。此时已经从床中到了床尾,简凡轻声叫过几次曾楠都没应声,现在更确定睡死了,胆子开始愈发地大了。又回到了床边中央,轻轻地,轻轻地,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掀起了裙摆……“哦喔……蓝色的,没错……”简凡轻咦了一声,对于自己这个色中老手,这地方倒不稀罕,上大学时候当时一室四友把这个当做专业课题研究过,黄老三是专家,费胖子是空谈家,而简凡是实干家,薛老大呢,专门抄袭大家的研究成果。话说着这最大的诱惑和最大遗憾是那一次没有真正确定是不是传说中的白虎,现在的假货太多,就艺术片里看到的差不多都是剃了的,那是山寨货。真货就在眼前,岂能不瞻仰一番!?想着、鼓着勇气,在即将接近的时候,又缩回手来,活动活动因为紧张而有点僵硬的手指,然后,沿着缝隙轻轻地,伸进了咸手……“哇……货真价实嗳……”小腹以下、大字交叉的地方,白馥馥、软绵绵的地方果然是清洁溜溜,浑然天成,简凡心里惊呼着。“哇……真他妈肥……”揉捏着如同入手白肉的那种质感,简凡心里又惊呼了一声。“哇……真小真嫩,极品嗳……”简凡一不做二不休,轻轻地扯下了裤边,愣眼瞧着,手轻触着,心里惊讶和惊呼更甚了。“妈的,那次真上了她,别说挨几个耳光,挨他娘一枪也划算……哇…哇哦……真他娘长得鬼斧神工……”简凡咬着牙,眼如针,目如箭,手指轻弹,瞬间判断出了这是自己迄今为止见过的极品,所谓十大名器中的极品,排在九曲回廊之后,名列第二的极品:啮根白虎。传说中九曲回廊有九进褶纹、九重潮喷,能让爷们欲仙欲死,即便是超级猛男也支持不过一刻钟;而啮根白虎的传说就更玄乎了,所谓嘴啮,就是咬,一咬没根而入,据说能让爷们死去活来而却甘愿就死、死而无憾。失魂与落魄的感觉再起,犹如珍宝美璧陈于前而不可得的失魂落魄。简凡看呆了、看傻了,看得全身骚热,几乎就要忍不住想尝尝死去活来的滋味了……恰在这时,曾楠嘤咛地哼了一声。很不舒服地扭着身体,翻着身,背朝向的简凡。简凡的失魂落魄又被吓去了三魂六魄,一矮身一蹲,生怕床上的醒来。不料越急越乱,一矮的功夫恰恰撞上了身后的床头小柜,柜头放着相框当啷响着摔下来,估计是简凡此时肾上腺分泌极其旺盛的缘故,一伸手捞到了要摔碎的相框,手僵着、人如石化般不敢稍动,正揣度着,她要是醒了咋办?……一闪念,不怕,咱啥也没干,咱是清白的……转念又在心里哀叹着:嗳……诱惑这么多,这清清白白活个人真难呀!?过了很久没有什么声音,什么也没有发生,就是翻了个身而已,良久简凡才把相框放到柜头准备脚底抹油,心里暗道着:算了,妈的,爷不摸了,心脏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话说贼不走空路,简凡这小贼沾了偌大的便宜,心里早偷着乐开花了,而且呢,敢情摸摸揉揉捏捏的给他带来异常的快感足够慰籍那颗失落的心了,放好了相框,正准备爬着出卧室,眼睛的余光落到了相框上。一下子把简凡又看愣了……不太熟悉这张照片,不过猜得出来,是一家三口的照片,夫妇俩身前站着稚气未脱的小女孩,那男的认识,是曾国伟,另外俩个不用说,是曾楠和曾楠妈妈了,而照片上的女人,也和现在曾楠脸型有几分相似。不由自主地又拿起了照片,老旧的照片是手工裁的花边,应该……应该有二十多年了吧?泛黄的照片表明着它的年代已经是如此的久远,照片的俩人都已作古……简凡看着,不由得回忆着曾经在脑海里萦绕了一年的悬案,落雨深深的夜里,这个可怜、可敬的警察毫无防备随着心怀叵测的唐授清下楼,上车,然后被埋伏着的仝孤山一击敲昏,再被这伙人弃尸荒坟……罪恶的雨夜里,这宗罪恶延续了长长的十四年,现在依然回忆得起黄沙弥漫的石楼路,警车在呜咽;回忆起赫连圪台的荒冢,战友在呜咽。那轮昏惨惨的落日像世界的末日来临一般,百十刑警的脱帽致敬,哭声在风沙中警笛中呜咽了一路。简凡记得自己那天为这个素未谋面的警察前辈号啕大哭,那天很多人为照片上这个人哭了。长长一年的案子让他了解这个未谋面的前辈比他的后人还清楚,上一辈曾居安矢志文物发掘和保护,被打成右派关了十年,溘然而去在平反不久之后。几万补发的工资交了党费,儿子曾国伟又把珍藏的几十年字画古玩捐给了省博物馆,甘心作一位普普通通的警察,而老天有时候像为虎作伥的恶人,偏偏不眷顾这可怜的一家,妻子早亡,父女俩相依,最终连曾国伟还是没有逃过那一劫。就像张英兰在追悼会上说的:两代烈士,唏嘘不已;父女之情、感天动地……也像伍辰光在下葬时候的鞠躬悲恸:生以国名、死为家国、蒙冤昭雪、兄弟走好……“啪”地一声重响,是简凡重重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骂着自己卑鄙、无耻、下流,有点想剁了自己手指的冲动。一声不够、啪…啪…啪连续几声响起,是简凡自己左右开弓,扇着自己的耳光,尔后恭恭敬敬、端端正正地把这一家的照片放在桌上,站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曾楠依然沉睡着,此时再没有什么亵渎之心了,轻轻抱着放正了,拉拉揉乱的裙子,找了床凉被,给睡梦中的曾楠覆上。“别再喝了,你喝成这样,爸爸看了会不高兴的……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敢面对你了,是你爸爸的生平,一直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个无耻卑鄙的小人,我不过是做了份内的事还向你索取了这么多,我是没脸见你……”简凡轻轻的拢齐了枕上秀发。抚着曾楠雪白的额头,秀美的面宠,轻声自言自语着,蹑手蹑脚地关了灯。门声开闭着,轻轻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