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说,谁让你们来的?”
“没……哎呦……我说……我说……是……是……曾老板……”
“曾远清?”
“是……是……”
许纯良放开手。
溥建道:“要不要报警?”
许纯良摆了摆手:“赶紧滚蛋!”
四名壮汉倒是想赶紧走,可挨了许纯良的拳脚实在是太疼了,相互扶持着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往山下逃。
孙长利道:“让我说中了吧,我谢大爷死的不明不白,说不定就是曾远清给害死的。”
许纯良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亲爹的墓都挖。”
孙长利道:“我……我就是好奇。”
黄望麟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意思是眼不见为净。
许纯良也好奇指了指瓷罐子,孙长利不知什么意思,以为许纯良要跟他抢,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溥建道:“没人要跟你抢这晦气玩意儿,不让你看你肯定不死心,看看里面有啥,抓紧你爹入土为安吧。”
溥建好奇心最重,他也想看看孙老蔫骨灰坛子里究竟有啥,其实他们三人都抱着一样的心思,不然谁大老远来到这里。孙长利打开骨灰坛,从里面取出红布包裹的骨灰,坛子底部果真找到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一枚钥匙,还有一张银行金库的存单和一张欠条,欠条是当年谢伯祥写下的,上面写明欠孙老蔫两百万,存单和钥匙孙老蔫在银行金库存下的东西。
孙长利拿着欠条激动道:“谢大爷果真欠我的钱。”
一直背着身的黄望麟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是谢爷帮你爹收的骨灰,这些东西肯定也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他怎么会欠你爹钱,估计是用这种方式给你名正言顺地留点东西。”
溥建道:“看样子你爹在银行租了个保险柜,说不定里面真有宝贝。”
孙长利因为这笔意外之财激动的浑身抖,说话都不利索了:“应该是……应该是……”
许纯良道:“越是值钱越是麻烦。”
溥建道:“不错,有些东西就怕有命拿没命花。”
孙长利听到二人一唱一和的话,犹如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水,他刚才就被人一通痛揍,如果不是许纯良及时出现,恐怕连骨灰坛都被人抢走了。
眼看许纯良转身要走,孙长利赶紧跟过去:“许先生,您别走啊!”
许纯良道:“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你自己好自为之。”
溥建道:“说得对,大过年的别多管闲事,省得惹一身晦气。”
孙长利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黄望麟身上:“三爷,您也认识我爹,又是谢爷的好朋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黄望麟道:“我最多也就是帮你把这两百万给要回来,其他的事情我可管不了。”
“必须管啊!”孙长利道:“这么着吧,你们陪我去把保险柜的东西取出来,钱归我,其他东西你们拿走,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