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储行舟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是暗了一些,因为她能感觉他指尖拂捻的力道重了。
她有些吃痛,半仰着脸看他。
半晌。
“你到底不满什么?”他低沉又轻飘的语调,“工作时间经营公司,置换不会亏,累了我负责让你舒服,非要纠缠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舒宓笑笑的看他。
明白他的意思,他就希望她什么都不问,不去了解他的任何事,做个乖巧的玩偶。
“我这不是什么都没问么?”她一脸配合。
“很多东西,不知道比知道的好。”他如是道。
舒宓也是跟着点头,“你说什么是什么,毕竟我只是乙方。”
男人好像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抬高了她的脸蛋,估计是忍不住了,捏着她的下巴直接覆下薄唇。
舒宓一开始想挣扎,但是手抵到他胸口又作罢了。
他的吻从刚开始的轻拢慢捻变得越来越重,一点点侵占,直到彻底将她揉入骨髓,模糊的说了句:“想要什么我给你,不用劳烦前任。”
生日
一直到结束,舒宓缓了好一会儿,在他准备去洗澡的时候,接了他的那句话,“我想要的你又不给。”
储行舟回头看她,“比如?”
她趴在床边,双手垫着下巴看他,“想知道你的很多事。”
果然,他又沉默了。
于是她失笑,知道会这样,摆摆手,示意他去洗澡。
她自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也起来了,披了一件睡袍,去阳台那儿吹风。
储行舟出来的时候,她朝他看过去,冷不丁的开口:“突然想知道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长什么样。”
他捋着头发,看了她一眼,“你问问李珠同意让位置么?”
她无语,就是想知道长相而已,并不是想攀高枝的意思。
起身,她也去了浴室,泡个澡,他什么时候走,或者不走,舒宓都无所谓的。
结果她洗完出来,发现储行舟还真的没走。
舒宓揶揄了一句:“不回去住你的大别墅?”
“要不你搬过去住?”他不无认真的建议。
她笑了,“还真的金屋藏娇?”
但她没打算住过去。
储行舟帮她吹的头发,房间里只有吹风机的声音,窗户外夜色静谧,远处夜景盎然,反倒觉得气氛很好。
舒宓已经昏昏欲睡,吹完头发就直接往床上躺。
他上床的时候,她有感觉,懒得挪,他把她往那边挪了挪,然后彻底陷入安静。
第二天,舒宓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多了一张银行卡。
她拿起来,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有点想笑,他是真把她当养着的女人了,这就开始走程序了?
舒宓随手把卡放进抽屉里,对里面的金额没什么兴趣。
之后几天,储行舟只是每天偶尔打个电话,看样子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