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他的变本加厉,她不得不回答问题,“哪能跟储总比?”
她这带着几分讽刺的声音刚落下,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中途她的腿磕到了旁边不知道哪儿,有点疼,但是舒宓也没吭声。
直到几乎结束了,她才靠着墙慢慢蹲下去,真是有点疼,不太受得了,也可能是心理上某些矫情被勾出来了。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居然越混越惨,到现在这样被人当玩弄。
看来,她这心理也不见得多强大。
她把头埋了起来,安静了好一会儿,储行舟估计以为她只是累了,没搭理她,在一旁冲了个澡就出去了。
好久,舒宓才挪动身体,也简单的冲个澡。
这种事,说实话,她居然有点吃力和陌生,以前都是他帮她。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浴室的门突然被敲开,储行舟站在门口,阴着脸,“有那么脏?”
他还以为她晕死在里头了。
舒宓几乎背对着门口的,略侧了个脸,声音不大的应了一声:“快了。”
她以为储行舟走了。
但是过了几秒,花洒的水突然被关了,她的身体整个被翻转过去,对上男人一身干净的睡袍。
他正低眉睨着她,眉峰有一点褶皱。
舒宓只得笑了一下,让水浇到脸上,然后抹了一把,顺便笑了笑,“眼睛进水了。”
“我不瞎。”他说了一句:“你要觉得委屈,可以不答应。”
这话让舒宓笑意浓了一点,说话也相当直白,“所以刚刚白让你了?”
又道:“储总要是觉得没爽,再来一次也行,半途而废反而显得我很亏。”
虽然是有点膈应他睡过别人,但是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有退回去的道理?
然后她笑着,抬手摸了摸他英峻的脸,“好了,我没说委屈,储总怎么这个表情?就这么个交易,我确实不亏,对么?”
说完,她扯了一块浴巾裹上,今晚大概也回不去了,干脆把衣服洗了烘干再说。
房间里好像平静下来了。
舒宓洗完衣服,去阳台的躺椅上靠了一会儿,没什么睡意。
转头看了不远处的男人。
“你现在很有钱?”她问。
他看过来,面无表情。
“什么人居然放心把整个亚洲区的总部交给你?让你这么霍霍?”
她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半年的时间而已,他这么个私生子,居然能接手这么大的公司。
储行舟压根不搭理她。
他这个三缄其口,难怪圈子里有关的传闻也只是传闻,具体的谁都不知道。
“我困了。”好一会儿,她斯文的打了个哈欠。
也不管他了,自己爬上床睡觉。
——
第二天,舒宓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有一份文件,很厚很厚。
她脸都没洗就仔细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