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吃完出来的时候,发现舒展和最锡山还在门口。
她看了舒展,“没去吃饭?”
“吃过了。”他顺势帮她披上外套。
这么快。
几个人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舒宓是上车之后才看了舒展,“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跟最锡山谈妥了?”
她在后排也老老实实的系上了安全带,才继续道:“最锡山这个人看着老实,这些年装的也不容易,这把年纪还得藏着狐狸尾巴,简单的条件,他应该不会答应?”
舒展慢慢启动车子,“他要么答应在你底下分账,以后这个项目你代替他全权掌管;要么就是项目做不成,他一分利润也没有。”
舒宓相信舒展刚刚就这么跟最锡山说的,简单明了,一句废话都没有。
说的也是,少赚一点,和一分都不赚之间,最锡山肯定会选择前者的。
好在舒展那边保密工作做得好,否则最锡山再坚持一下,坚决不让步,舒展的军工厂是每天都要烧不少钱,保不齐就让步了。
舒展看了看她,“韩存知道你怀孕了吗?”
她点头。
之后舒展就没问了,韩存知道就行。
站在同为男人的角度,知道她有身孕,孕期加上产后哺乳期、恢复期等等,一共两年,至少不会跟她怎么样。
舒宓已经在看最氏的发展史和企业宣传册了,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投入了三十分钟,包括中高层的大致资料都记了一下。
然后发现,最玲珑确实是挺厉害的。
如果自夸一点,可能是最长圣太重男轻女,最家的女孩都带了女强人基因。
“你刚刚问我什么?”舒宓抬头,看太入迷,没听清舒展的话。
我缺钱?
舒展问她婚后是不是一个人和韩存去住。
她听到这话,狐疑的看了看他,“你的意思呢?”
舒展:“我陪你过去住,才安全。”
其实舒宓没想到这一点。
她觉得,所有人都应该放着,但是韩存不用,他从来没伤害过她。
想了想,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给韩存什么理由?”
舒展都不用思考:“我一直都是储行舟的保镖,他走了,换成你,没什么说不过去。”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可是最氏长孙,还是个大老板。”
“首先是你哥。”
舒展语调很淡,但也回答得很干脆。
舒宓不知道哪里被触动了一下,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行。”
舒展继续开车,问了句:“刚刚在想什么,有问题可以替你解答。”
舒宓已经合上宣传册,“在想,等项目步入正轨,我安排什么样的人过来帮我盯梢。”
她说:“我之所以回来,之所以答应经营这个项目,并不是打算真正渗透最氏,甚至独掌,完全是帮你解困,所以不可能长待,尤其生了孩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