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他嘴唇碰了碰。
舒宓已经从沙发角落里坐了起来。
但是因为他堵在那儿,她也下不去,就窝在那个角角上,整个人就只剩很小一团。
脸上是清淡、明丽,又把话绕了回去,“既然你这边没什么意外,那明天去民政局吗?”
储行舟侧身坐着,朝她看来,语调平稳中一丝起伏,“是我的意思表达得不够清楚?”
舒宓看起来丝毫不变的淡笑,“清楚啊,你对着我硬不起来,但是谁知道对着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呢,我直接绝了后患,很奇怪吗。”
她这个别人,在储行舟看来,指的当然是他学生。
只见他顺势点了一下头。
道:“说的也是道理,看来我改天应该试一下?”
他看着她,“当初你对着肖岩升都没有感觉,对着我就能泗水如浪,说不定其他女孩会跟你不一样,是么?”
平平淡淡的表情,反而更让人不舒服。
舒宓靠着沙发,听着这些话,脸上的笑终究是没有挂住。
“你是这么想的。”一字一句。
他直白的看进她眼里,挪用着她的台词,“很奇怪?”
其实舒宓根本没有想过他会跟学生怎么样,但是话说出来,终归是不一样了。
心口忽然凉下去的感觉清晰可触。
她扶着一边的沙发起身,冷淡着脸,“让开。”
储行舟没动。
她试图从他和沙发的缝隙之间下地,因为沙发拐角的地方本身就行动不便,所以没那么快。
腿刚搭到地上,听到他沉着声确认:“我们之间,算是讲清楚了?”
舒宓动作停了停,看他,冷笑了一下,“你越这么迫不及待,我哪能这么轻易让你如愿?”
不是什么非谁不可的问题,只是她现在很不高兴而已。
储行舟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一下。
然后舒宓又一次被他带了回去。
刚要起来的身体又跌回沙发里,而他转过来,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
他问她:“所有问题,我都给你陈列过,除了活着,我现在对你毫无用处,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舒宓面无表情,“我需要你对我有什么用处?”
他看着她,慢条斯理,“看来,还是需要切实演示,提前让你明白以后要体会的煎熬。”
“什么。”她微蹙眉。
他没有回答,而是又一次欺身下来。
舒宓当然是想躲开,但他轻易就能把她捉回去,而这一次,他没有那么粗鲁,反而显得极为耐心。
从她鼻尖一侧落吻,挑起她的下巴,一寸寸的往下,直到捕捉她柔软的唇肉,没有强势的掠夺或者急切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