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舒坦,不行吗?”
不知道为什么,舒宓总觉得原因不是那么的简单。
楚画对储行舟那么死心塌地的人,除了储行舟的事,她一般都没什么心思,对储行舟的事又固执无比。
储行舟没了,楚画死盯着韩存好像说得过去,但,这个时候,舒宓觉得以楚画的人设,更应该在储行舟墓前撕心裂肺。
说到墓——
舒宓看她,“舒展说,你把他带走了,埋在哪?”
楚画:“我告诉你,你就回最氏吗?”
舒宓没回答。
楚画便笑了一声,“那我不会告诉你的,怕你把他的坟给掘了。”
这话倒是让她柔唇微扯,“我是有些怨他,但还不至于跟个死人过不去。”
楚画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很明显介意的皱了一下眉。
最终,两个人是没有谈拢,不欢而散。
之后舒宓的日子继续,她还是在三个公司之间奔走。
期间楚画烦过她很多次,烦到她甚至报了警。
当然是不了了之。
然后继续被烦。
那个月,舒宓晚上总是睡不着的,加上白天不肯休息,终于把自己熬出了问题。
某天起来的时候,后背两边肩胛感觉刺痛,随手搜了一下百度,直接把她列入了癌症行列。
没敢告诉父母,她自己打车去的医院,而且还是平时没去过的医院。
到楼下,她下车,从道闸进去就是住院部门口,右转,经过一个很宽的走廊才能到门诊部。
在走廊上,有平床急匆匆的从身后推过,看样子是准备去接急诊的。
然后有几个应该是医生,从她旁边经过,脚步略急。
“这个月已经第几个了?现在诈骗组织这么猖獗吗?”
“这种能活着回来的都是不错的了。被拐的、电诈的,这几年消失的不在少数。”
舒宓跟他们同一个方向继续往前走。
她听说过医院里有疑难复杂的病人,会内部摇人,把各科室精锐叫到一起紧急会诊。
这情况,大概就是。
至于他们话题里的拐骗、电诈,最近几年确实很猖獗,国家对此只能加大力度防诈,根治不了。
她以前不理解,国家为什么不能插手,到上次,她被储老坑了,那些钱隔着国界被储老弄走,蒙城这边也没办法追缴的时候,她就理解多了。
“说不定这两年这样的受害者会少些,上次那个伤者口供不是说电诈头头是个白发?那应该年纪很大了,头头要是死了,这电诈集团差不多也没了。”
身份证已注销
舒宓听到这里,脚步下意识的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