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许林启跟久了,早就习惯了这种处事方式。
轻松、公正。
换个领导,他绝对不适应,能把上司气死的。
许林启已经走到门口了,又回头看了看他,“那我现在联系舒总?”
储行舟“嗯”了一声,又在继续看那份文件。
上面还是没避免被染了血迹,毕竟这么重要的文件,看着不体面。
薄唇碰了碰,“让她重新准备一份,一并带过来。”
“行。”许林启点点头。
房间里安静了。
储行舟目光落在文件上半天,终于合上了文件。
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江月楼。
“你说之前见过她,她找你看病?”
男人语调平平稳稳的,听不出来什么,但是江月楼知道他破天荒问这玩意,不可能没事。
“怎么了?”江月楼一手揣兜:“上次不是和你说了么,做了备孕检查。”
被血染脏了
江月楼的声音落下后,那边沉默了老半天,他挑了挑眉,“怎么,你肾上的毛病转到舌头上了?半天不说话。”
储行舟略略的吐出一口气。
气息顺了之后,才低低的哼呛,“嘴这么毒,小心你给病人看过的病都找你。”
江月楼:“我男的,谢谢。”
他男的,而且他是妇科医生!
“那就哪天第三条腿断了变性了,要么前列腺病了。”
江月楼:“你这嘴比我毒。”
不过,今天难得他居然有心情跟他打电话贫嘴,看来身体情况好多了?
这才问他:“你是不是想问舒老板最近有没有再来过,或者有没有其他情况?”
那边的男人默认着没说明就是。
“最近还真没有。”江月楼道:“她公司里的事情好像挺忙的,上次来,也是为了躲公司的老头骚扰还是什么,才来住的院。”
储行舟应了一声,说:“最近再找你跟我说一声。”
江月楼若有所思,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他能对旧爱提起兴趣,还是好事,至少有点盼头。
舒宓这会儿还捏着手机,也不知道他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要还是不要,至少给她一个结果,这么熬着,就跟死缓似的。
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准备顺其自然,大不了到时候公司被查,她进去蹲几年。
经济罪,她咬死和自己无关,自始至终也没有签过字,更没有从中受益,反正这方便的事情,她不认,对方也没证据,撑死关她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