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问这个?”
“刚上去。”肖岩升道:“但看着又不太像。”
既然这么说,那舒宓知道肯定是他没错了。
“我也不太清楚。”她只是这样一句。
之后谁也没再提,一直到吃完饭,双方道别,各自驾车分开。
舒宓回了公寓,洗完澡又工作了一会儿,十点半准备上床睡觉,但是门铃响了。
她准备去开门的时候,门已经自己开了。
除了她,只有储行舟知道大门密码。
他倒是熟门熟路的换鞋,抬头看了卧室门口出去的她一口,然后褪去外套随手挂在门口衣架上。
舒宓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既然是他自己找过来的,有什么事,想必他会自己开口说的。
结果他也半晌没吭声,进了屋里,先去拿了杯子接水,喝了两口之后放在了茶几上。
舒宓已经转身回卧室了,打算自己睡自己的。
但是储行舟跟了进来,在她还没有走到床边的时候就到了她身后,伸手握她的手腕。
她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来,也转身看了他。
四目相对,安安静静。
舒宓有些好笑,他什么都不愿意跟她说,也不愿意让她知道,那找她干什么呢?
他再一次试图碰她的时候,从昨晚开始的低压更加明显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过这次储行舟还是把她整个人带了过去,顺手握了她的脸蛋,五指没入发丝,微微往后梳,她整张脸看得清晰。
瞧着她那清淡不满的表情,男人像是低笑了一声,“我送的东西不能收,别人送的连房子都能要,看来是嫌我小器?”
舒宓并不惊讶他会问这话。
既然肖岩升看到他了,他或者他的人肯定也看到她了,随便把那个中介小哥拦下问问都能打听到这个事。
她笑了一下,“我收不收礼物,收谁的,总不至于跟你报备?”
“储总那么忙,不是什么事都没空跟我聊么?”
男人低眉看着她,指尖似有若无的拂过。
“别的女人被养着,都是乖乖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对方不高兴,你还是一点没这个顾忌。”
舒宓好看的眉尾都弯了起来,“因为我没什么好怕的啊,你要是哪天不高兴把公司收走,我也无所谓,有手有脚,饿不着就行了,不是非要守着这个公司的。”
“是么?”
他薄唇碰了碰,显得语调淡淡,但又几分讽刺,“我以为,你先前那么卖力的守着它,这辈子是不可能放弃的,毕竟……”
男人语调有所停顿,意味分明,“是跟初恋共建,甚至以对方命名的公司,心血可见一斑。”
艺声广告,肖岩升。
同音字而已,舒宓不知道他是怎么联想过去的,反正解释也没意思,她就没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