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脖颈被他吻着。
她太久没有沾染雨露了,整个人从心尖开始的颤了一下,声音都和猫一样,“储行舟……”
“嗯?”男人声线越是哑了,贴着她的唇畔一点都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你别闹我。”舒宓抬手推着他的下巴,但是没有用力,反而显得愈发暧昧。
不知道是他动了动,还是她指尖的不良记忆,没推他,还搭在了他喉结上。
那是他敏感的地方,也是她喜欢的地方。
“要不,睡觉吧?”舒宓很努力的扯回理智。
但是男人这会儿不疾不徐的放肆着。
以至于,她刚说完话,气息就狠狠的滞了一下,黑暗里一双眸子突然睁开,慌乱的看着他,“你手……干嘛?”
储行舟的吻回到她唇边,声音沉得诱人,“痒么?”
舒宓轻轻吸气,撇了一下头表示否认。
她又不是不要会死,明知道他的身体,还缠着他,那不是没良心么?
他抬手理了理她一侧的长发,吻入脖颈,说:“我要不了,但不耽误你。”
舒宓耳根有些红,这叫什么话?
这回轮到她催着他睡觉了。
但是男人跟聋了一下,压根就听而不闻,继而,就是肆意妄为。
储行舟是最了解她身体的,所以,哪怕她变成一滩水落在他手上,都不会觉得惊讶。
毕竟这么久了。
舒宓那会儿确实有点崩了,睡得迷糊直接转为浑浑噩噩,难以自制。
结果就这种时候,还听到他问了句“要帮忙?”
她都有一种想踹他的冲动,咬着牙,“不要,睡觉!”
“嗯。”他低音炮,“不要睡觉,想要什么?”
舒宓不想理他了,扭过脸。
但是下一秒,就被他扳了回来,这一次,不像刚刚一样的边缘试探,是一个深入贯彻的吻。
舒宓是想让自己理智一点,可是身体没那么听使唤,被男人一番抽丝剥茧,已经到边缘了。
唯一剩的一点点理智,看着上方不那么清晰的峻脸,“你行?”
“我的意思是,医生说你可以么?”
储行舟抬手蒙了她的眼睛,辗转的吻也告一段落,游到她耳侧。
舒宓听到他说了句“像第一次一样,我记得你很喜欢。”
如果他不提,她早忘了。
但是他这样提起,当初那一幕一幕的全在她脑子里。
过去有那么一段时间,舒宓真的以为她可以把这个人忘了的,好长一段时间的不去想起。
原来仅仅是因为她不去想而已,跟忘掉是两码事。
太历历在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