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都没说完,方凝长得娇小,已经直接被李义东抱起来直奔阳台了。
方凝之前成绩不行,方沛琼花了不少钱让她学了个特长,就是舞蹈,虽然最后没考到什么好的舞蹈学校,但她的底子是不错。
所以,普通人做不来的动作,比如芭蕾基础的扶把训练后踢腿的动作她可以信手拈来,腰软、腿灵活。
窗外雨势越来越大,窗户可能没有关严实,雨水淌得到处都是。
舒宓后知后觉的起来把窗户关好,走动的时候那儿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应该是刚刚被储行舟暴戾所致。
她看了一眼时间,刚刚好像在窗户边打了个盹儿,果然都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于是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看。
正好,储行舟出来了。
舒宓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但他显然没看她,而是去衣柜里找了一套酒店准备的男士西服直接套上,然后就往门口走。
“储行舟。”舒宓叫住了他
但她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是真生气,宁愿泡冷水都不要她,或者去医院。
他脚步的挺了的,但是也没有转身过来,因为她沉默下去,又一次迈步往前走,直到拉开房间门,离开。
舒宓站在那儿,莫名的叹了口气。
本来她确实也心虚,这会儿不免生出了清晰的愧疚感。
做之前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她把他介绍给李珠,是不是跟当初肖岩升把她塞给孟乾山是一样的性质?
她发了会儿呆,想起来外面下着雨,储行舟就那么走了?车钥匙还在她这儿呢,他去哪?
于是,她草草拿上车钥匙,也来不及穿外套就跟着出去了。
先去了车库。
里头安静得让她觉得心慌,只好又上了一楼。
大厅也是极度安静。
“你好!”舒宓去问了前台,“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的出去?”
前台扬了扬手里的伞,“刚走了的那位?我们给伞他都没搭理。”
舒宓拧眉,接过伞往门外走。
但是酒店外面这会儿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她还是下了台阶,往两边看了看,还是没见人,只得折回酒店里。
那一整夜,舒宓基本上听着下雨声度过了,反正没多长时间是睡着的。
第二天大清早,舒宓就离开了酒店。
给储行舟打过电话,但是人家没接,她又必须去上班,也就没有继续找他。
那两天,储行舟就跟消失了一样,唯独人事说跟她打过招呼,说请假。
舒宓当然只能批假,自己开车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