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无爱一身轻,她现在对他,怕是早就没有半分感情。
“你和九州清晏里的孔麒很熟?”陈宴洲话落,乔宁一怔,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
她瞬间回归到防御状态,“怎么,你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不允许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你只把他当眼线用吗?”陈宴洲轻笑,“别骗自己的乔宁,别以为我不知道。”
乔宁也知道,孔麒这货不顶用,怕是早就全都交代了。
可她不服,“怎么,你当时不也跟沈冬青纠缠不清吗?你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们算是扯平。”
“但我可没害他。”陈宴洲摸了根烟含在嘴里,“可你对冬青下过手。”
“我就算是有错,也都在你之后。如果你不是和沈冬青纠缠不清,我不会找其他男人。”
“包含你在国外的时候吗?”陈宴洲笑着看她,乔宁不慌不忙,起身给他倒了杯酒。
这杯子乍一看是没什么问题。
但沈冬青既然来电话,陈宴洲打算还是不碰为妙。
“不提了,陈宴洲。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兴师问罪?拜托,是你要解除婚约的,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那你管我干嘛?”
“好像也是。”陈宴洲冷哼,“但我眼不下这口气。”
“我就能吗?”乔宁妩媚,“我们喝一杯,冰释前嫌,以后还能做朋友,如何?”
“朋友?”
陈宴洲真是被这两个字给逗笑了。
乔宁倘若真想和他,和陈家好好相处,怎么会做那么多荒唐的事情?
一个女人,无所谓自己的清白,只顾着满足欲*望,别说放在豪门里,就算是放在普通人家里,怕是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陈宴洲摇着头,“乔宁,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也是,陈宴洲。”乔宁扬了扬下巴,“喝吧,我们干杯。”
女人说着举起杯子,陈宴洲盯着眼前的酒,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