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是因为她怕自己配不上张宗权的这些好。从他们认识纸巾,她心里仍旧装着陈宴洲。
梁冉冉挺高兴,跟张宗权继续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很是投缘。
沈冬青反而成了配角,她对自己闺蜜的尺度感到震惊,有谁能第一次见面就明里暗里问人家“能力”的?!
张宗权反而像是见多了世面,十分泰然自若,话里话外的意思大概就是不会让冬青失望就是了。
沈冬青坐不住,借口去洗手间补妆。
餐厅的洗手间隐蔽,男女混用。
她以为自己不过是躲个清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被困在其中。
推门出来的时候,陈宴洲就在门口站着,长身玉立,看到她的时候笑了一瞬,很短暂。
沈冬青当时就有些心慌。
“你怎么在?”
“放水。”男人吐出两个并不算文雅的字,沈冬青脸色一红。
“我先走了。”女人说着往门口去,就在即将和男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陈宴洲一把攥住她的大臂,力道不小,至少沈冬青感觉到了疼。
“你干嘛?!”
“和他在一起,开心么?”陈宴洲声音低,每个字几乎都擦着她的耳朵说出来。
“跟你无关。”
和陈宴洲纠缠,她没有胜算。如今乔宁还在外面,她哪里敢耽搁?
“你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陈宴洲没松手,转过身子把她逼退到墙上。两个人面对面。陈宴洲太高,气压又低,沈冬青几乎不敢抬眼看他!
“他对你好么?”陈宴洲又问。
“都说了跟你无关!”
“有关。”男人幽幽叹息,无奈摇头轻笑出声,“我放心不下。”
话音一落,陈宴洲捏着沈冬青的下巴吻上去,他掐她的腰,强迫她张开嘴。沈冬青无处可逃,被他死死钳制着。
女人被他按着动弹不得,想跑无门,情急之下没了办法,只能咬他。
陈宴洲舌头吃痛,心头一紧,不情不愿放人。
见血了,好狠的女人。
“你疯了么陈宴洲,乔宁还在外面!”
“这么担心乔宁看到,就不怕张宗权看到?看来这男人在你心里没什么地位。”
陈宴洲似乎抓到了她的什么把柄,一句话说的带着三分得意。
沈冬青不跟他废话,用手背擦了一把嘴,拉开洗手间的门跑了。
几乎落荒而逃。
陈宴洲用拇指擦了一下带血的唇角,笑的很是开怀。